寫著戲謔。

蘭馨看著突然靠近的阿爾塔圖,臉刷的一紅,再看看他那份神態,硬聲道:“我阿瑪是長勝將軍,我是在馬背上長大的,怎麼可能不會騎馬。”

“哦,那我真要見識一下了。”阿爾哈圖看著蘭馨摸了摸下巴:“不過,即使公主的騎術再好,也不能穿著一身去騎馬吧?”說著,還故意把眼光在蘭馨身上上上下下轉了幾圈。

蘭馨臉漲得通紅怒罵道:“你這個登徒子,誰讓你不先說,我這就進去換衣服,給我等著。”

一旁的白裏看著蘭馨離開,也急忙說道:“我今日也沒有準備,還請兩位稍等片刻,我這就進去換衣服。”說著,便匆匆離開。

穀珵珵看著白裏離開,才轉過頭來看著一邊神態自若的阿爾哈圖:“哥,你這是?看上蘭信了吧?”

阿爾哈圖的笑臉僵硬了片刻,隨後又舒展開來道:“是啊。”

這次,卻換穀珵珵震驚了,她原本以為,阿爾哈圖現在隻是對蘭馨有好感,或者說是要需要一段時間的相處才會喜歡上蘭馨。而且,即使他喜歡上了蘭馨都很可能會打死不承認的。

穀珵珵一臉深思的看著阿爾哈圖,怎麼會回答的這麼輕鬆?這麼爽快?

這不像是她家老哥啊。

阿爾哈圖不是沒有看見穀珵珵一臉震驚的模樣,卻依舊一副輕鬆的樣子,也沒有一點解釋的意思。

穀珵珵正要問他,卻見白裏已經換好了衣服進了廳堂來。

“抱歉,讓兩位久等了。”白裏進門便對這兩人拱了拱手道。

“沒關係,不急。”

“沒事,都是自家人嘛。”

兩兄妹一起答道。

白裏聞言,笑臉僵了僵,那句“自家人”自然是穀珵珵說的,好在白裏最近已經見識了穀珵珵越來越厚的臉皮,甚至有一回蘭馨在場都有些震驚穀珵珵怎會在白裏麵前這麼不矜持。

可是蘭馨後來跟穀珵珵的交往中也聽到了未來的女孩子對愛情的追求是很勇敢的,雖然她做不到,卻總是聽著穀珵珵講著,然後在一邊讚歎,心裏也覺得很是佩服。

不久,蘭馨也終於換完衣服回來了。

一行人便去王府馬廄挑了兩匹馬,阿爾哈圖和穀珵珵都是自己騎馬來的。

沒一會便到了城外。

穀珵珵拉著韁繩笑道:“我們就來比一比誰的馬跑的快吧。”

蘭馨有些擔憂的看著她:“我是沒問題的,隻是你們以前趕路都不用騎馬的,你確定你行?”

阿爾哈圖道:“我們家以前有馬場,這小妮子最喜歡去馬場閑晃了,沒問題的。”

穀珵珵道:“是啊是啊,我沒問題,可是哥你的問題就大了哦。我可是記得某人些天天在外麵忙的暈頭轉向的,那還有時間騎馬啊。”

阿爾哈圖麵不改色:“所以我沒打算參加你們的比賽。”

說著轉過頭對白裏說道:“我妹妹的安危就交托給白裏兄了。”

白裏盡然有些不願,卻也隻好拱手道:“白裏自然會護小姐周全。”

穀珵珵歲阿爾哈圖癟了癟嘴:“還用你說。”

便自發的騎著馬到了白裏身邊。

蘭馨看著他們心下一動道:“唉,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還是不跟你們比了,白裏哥哥跟珵珵去玩吧,可要把珵珵照顧好啊。”

白裏聞言皺了皺眉:“那你呢?”

阿爾哈圖道:“公主自然還有我呢。白裏兄就放心的和舍妹去玩吧。”

白裏無奈,加上穀珵珵還在一旁催促,隻好拉起韁繩跟著穀珵珵狂奔而去了。

蘭馨看著他們騎馬跑遠的身影笑了笑,便翻身下馬,想慢慢散會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