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這樣稀罕物,每到晚上就燈火通明的所以待月樓的生意才會如此的興隆,占著桐城夜生活的獨一份。如果將來人人都能夠用上電燈的話,這樣一來不但可以造福桐城百姓,也可以增加收入順帶的也可以打壓一下鄭世奎,這樣說不定將來可以把鄭家徹底的壓下來,還有……”雲翔越說越覺得有可能,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之下炯炯發亮,看的依萍一陣的心動。
“你看你一說起生意上的事情就閃閃發亮,要不是早知道你是從軍校裏麵畢業的,看來比起軍人你更加適合商人來。你雖然是生長在商家之家,但是你對這些東西都是一知半解的,來之前我還在擔心你能不能應付的過來?現在看來我真是白擔心了。”依萍雖然嘴中說著這樣的話,但是眼神卻是心疼的看著雲翔有些發黑的眼角。
在來的路上依萍已經偷偷的和紀天堯打聽過,得知展雲飛離家出走前夕從家裏拿走了一大筆錢,害的紀管家以為鬧賊來著。魏夢嫻和展祖望相繼病下,店鋪沒人打理,人心散渙鄭世奎還趁機盤下展家兩家店鋪,家裏因為有品慧打理著所以倒沒有什麼事情。雲翔剛回家的半個月裏麵,幾乎都沒有休息的時間,因為他也是新手上路很多東西也都是一知半解的,所以賬本通常都是一看就是一夜,就連吃飯的時候也在和紀管家討論鋪子的問題。幾天下來就瘦了一圈,不過好在雲翔有些底子,人又聰明踏實肯學,所以半個月的時間就上手了。一個月之後展家的情況就逐漸開始穩定了下來,到現在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展家雖然不能說已經恢複到往常,但是也十之八九了。但是這短短的兩個月之中誰能夠知道雲翔付出了多少?
雲翔之所以這麼辛苦這全都要怪那個不負責任的展雲飛,既然走之前說什麼這個家沉重的讓他感到喘不過來氣,那麼四年之後還回來做什麼?一直在外麵逍遙自在不好嗎?打著什麼親情牌說惦念父母了,要是真的想念父母的話,怎麼走了四年都不見你捎一封信回來?擺明了就是錢花完了才回來的。
雲翔聽完依萍的話對著依萍露出一個有點傻傻的笑容,語氣帶著一點不好意思的說:“其實這些東西不是很難的,紀管家基本上說上兩三遍我就能懂了。”接著語氣略微帶上了一點得意和邀功的意思:“而且依萍你來之前對我說的那番話我都有記在心上哦!隻有在忍無可忍的時候才會發脾氣,其他的時候都有聽你的話,盡量壓製自己的脾氣。你看,你要怎麼獎賞我?”
依萍一怔有點驚喜的看著雲翔,如果雲翔能夠在關鍵時刻控製一下自己的脾氣的話,那麼他將來所要經受的一切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擔心了,雖然他們是男女朋友也有過不少次的親密的接觸,但是雲翔還是被依萍這種直白不加掩飾的目光給看的臉頰起了紅暈……
“依萍,你怎麼這樣看著我?”雲翔被自家女友的眼神看的心裏有點毛毛的,有點不自在的問道。
和雲翔相處的快要四年的時間裏麵,兩個人也有過爭執,不過都是促進感情的調和劑而已,雖然自己試圖要改變雲翔的脾氣,但是沒辦法沒有什麼效果也就放棄了。自己也想通了如果真的改變的話,或許他就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雲翔了,況且雲翔走的那天自己的一番話不過是例行的囑托而已,但是沒有想到雲翔倒是聽進去了。雖然很高興他把自己的話記在了心上,但是依萍可是沒有打算告訴他的。
微微的歪著頭,帶著一點調侃的語調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了?我印象裏麵的雲翔可是張揚不羈,脾氣火爆,就像炮竹一樣一點就著……”不過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雲翔用吻給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