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香港的第二年的下半年,依萍他們算是在香港紮了根,日子也變得和在桐城的時候差不多了。依萍和夢萍的成衣店的生意也上了軌道在附近的一片算是有了些許的名氣,雲翔和江城經過再三的思量則是開了一家酒樓,格調是按照農家的格調來布置的,在香港逐漸繁華起來的經濟市場裏麵倒是占了一個角,依萍雖然不曾參與其中但是也也寫了幾個現代的幾個家庭常吃的菜譜,雖然不完全,但是有相信江城從桐城裏麵帶過來的那個大廚會補齊的。酒樓因為新穎的布置和清新的小菜而漸漸的開始小有名氣,雲翔和江城都是很懂得怎麼經營的人,酒樓開張的第二年就擴張了不少。很多有錢人家都時不時的喜歡來這裏坐上一坐,趁著這個時候依萍向雲翔提出了會員製度。

把現代的那些會員製度簡單的說一下,剩下的就靠雲翔和江城自己琢磨了,而她和夢萍的成衣店在徹底的打響了名氣之後,依萍和夢萍也計劃了一下,推出了會員製度。不過這個時候會員製度因為酒樓名氣逐漸的增加而開始在他們這一地區開始流行起來,這讓依萍倒是在心裏驕傲了一把,怎麼說也算是自己引導起來的。

他們來到香港的第二年下半年的時候江城回了桐城一趟,把江父還有他三位姨娘給接了過來,第三年晚春的時候江城和夢萍就在香港結婚了。第二年初夏的時候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就出生了,取名就叫江初夏。

江城回桐城回來的時候,也帶來了展家最新的消息……

依萍他們離開桐城之後,展家就開始逐漸的沒落了,展祖望漸漸的老去對於展家的一些家業開始沒時間去管了。加上紅荷的纏磨展祖望開始貪圖享樂起來,放手把所有的產業交給了展雲飛去經營,但是展雲飛對於生意上的事情不過了解的一知半解的,本身也沒有什麼經商的天分。所以展家的這些產業被一直對展家虎視眈眈的鄭士奎給吞沒了不少,剩下的也逐漸的抓在了紀管家父子手中,可以說展家現在隻剩下一個外表光鮮但是內裏已經空了的空殼子。

“少奶奶,姨太太那邊又打著小姐的名義,買了一堆的東西回來,說是讓賬房結賬呢!因為數額太大了賬房這邊不敢做主,所以讓我過來請示少奶奶。”一個穿著橘色滾邊衣裳的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對著紀天虹福了福身說道。

紀天虹的眉頭都沒有抬一下的說:“你去告訴姨太太,現在府中不比以往,生意清減了不少,家裏也縮減開支,既然她是死人買給雲蕊的東西就讓她自己付錢。另外去告訴賬房先生,打從今天開始除了每月發給老爺,太太,姨太太,少爺還有我的月用之外,府中丫頭,長工,短工,婆子的工錢,廚房所需采買的錢,以及府中一些必要的開支之外。不管是誰但凡私自公用錢買東西的一律都要過來向我彙報,家裏每個月的開銷也都給我一筆筆的記清楚了,倘若有一筆對不上或是少了就用他的工錢抵上好了。”

小丫頭低低的答應了醫生,福了福身就退了出去,現在在展府之中是少奶奶當家作主,老爺和少爺一向是不過問家裏的事情的,太太年紀大不得寵管家的權利早就被少奶奶接掌,姨太太雖然得寵還生了一個女兒。也挑過少奶奶幾次刺,向老爺吹了不少枕頭風,但是都沒有什麼用,誰讓少爺沒本事外麵的生意還要依仗著少***哥哥和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