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的人。八八讀書,.23.o”
徐碧娥正在喝牛奶,一不小心把牛奶盒捏扁了,牛奶順著吸管噴了他自己一臉,也幸虧方大海不在這兒,這要是方大海在,指不定又有怎麼嘲笑他。
應秀秀忙給徐碧娥拿紙巾,恰好接待那邊的人過來讓夕陽紅先去前麵等,燕澤就對還有點發懵的閆昆英頷首,自己先領著人過去了。
應秀秀搓著手,顯得很激動,小聲對應嬈道:“燕大哥主動公開了和哥哥的關係哎,說明他們是認真的,我之前還挺為哥哥擔心的,燕大哥這人雖然不錯,就是感覺老摸不清他在想什麼,看見他這樣,我這下心裏就放心了。”她很欣慰的模樣。
徐碧娥嗤之以鼻,隻道:“丟臉都丟到外人麵前去了。”
應秀秀對他做了個鬼臉,忍不住回頭看閆昆英那頭,就見大廳角落裏,閆昆英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驚嚇,顯得有點呆。
竟然還有點可憐。
另一頭,和竇豆拿到了賽表簽了個到,郝萌就準備過去和夕陽紅會和,才走到房間口,就看見一行人走了過來。
這一行人大概李六七個人,郝萌最先看到的是蔣樺和李季軒,兩人穿著紅鷹賽隊的隊服,旁邊還有幾個紅鷹賽隊的人。
蔣樺的身邊,還有一個郝萌認識的人,這幾天在各大報紙論壇上風頭一時無兩的大明星,夏日堯。
夏日堯又穿了一身孝,不,一身白。白襯衣白長褲,乍一看跟電視上打廣告的衛生棉條似的。這麼近距離的看到真人,發現這人長得還挺好,可以從6.5變成7分,不過不知道為啥,同樣的風格同樣的裝束,郝萌就是對這人喜歡不起來。
李季軒看見郝萌,很高興地和他打招呼,郝萌應了一聲,又和蔣樺點了點頭。
這幾個人明顯不是一個賽隊的,幾人以夏日堯為首,幾人和蔣樺他們站在一塊兒。郝萌心中了然,這應該是雪岩隊和紅鷹隊的人。雪岩隊和紅鷹隊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郝萌心中一動,彭三春和閆昆英似乎私交還可以,之前郝萌在新秀賽上表現惹眼,紅鷹本來有心拋來橄欖枝,不過被郝萌打了臉,之後郝萌聯係了雪岩,沒過多久雪岩的彭三春又反悔,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事情就有了眉目。多半是閆昆英讓彭三春這麼做的。
郝萌雖然不太清楚職業圈裏具體的彎彎繞繞,人情世故花花腸子卻還是有所了解,不過閆昆英也好,彭三春也罷,雪岩或是紅鷹他都沒興趣,要不是這陰差陽錯,他也不會來到夕陽紅了。
就是閆昆英這人有點兒怪,怎麼哪哪都有他,凡事都要來摻和一腳,他當自己是職業圈的世界警察嗎
正想著,那個衛生棉條夏日堯走近了一步,對著郝萌微笑著伸出手:“你就是夕陽紅的隊長吧,很高興認識你。”
他一露出微笑,郝萌心中的不適感更強了。他勉強伸出手,飛快的和夏日堯握了一下,手不動聲色的在褲兜裏使勁兒蹭了兩下,心裏好點了。
不是郝萌做人繁瑣,實在是這個人太過刻意了,他如果模仿別人也還好,偏偏模仿的是燕澤。可能在別人眼裏看來他和燕澤不相上下或者是因為那些報紙上更加神秘高貴,但毛一胡從小教導過郝萌透過現象看本質,這人就是活脫脫一個畫虎不成反類犬。
竇豆也看出了郝萌的不對,和郝萌挨得更近了點。
離夏日堯身邊最近的一個嘴角邊有顆黑痣的男人就道:“夕陽紅,哦,他們副隊是不是叫燕澤”
這下子,連竇豆的臉色都難看起來了。
什麼叫做“是不是叫燕澤”,燕澤當年雀壇封神,就算再怎麼不問世事的人,肯定都會知道燕澤的名字。況且這人看著還是雪岩隊的,新來的吧。雪岩隊當年鼎盛的時候,就是燕澤一手帶起來的,這人既然進了雪岩,不可能不知道雪岩的曆史,這會兒裝作什麼才聽過燕澤的名字,唬誰呀給誰下馬威看
郝萌一想,這時候和他們理論,反而好像落了下風,就看了竇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郝萌天天和燕澤朝夕相對的,早就把燕澤的表情摸了個七七八八,竇豆更是把“燕澤の微笑”作為他自己一項附加技能,有段時間天天對著鏡子擠眉弄眼差點練成神經病。
兩個“燕澤の微笑”,殺傷力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