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沒錯我複活回來更新了,我要壓迫一下自己,那就日更吧(不要相信)
時間隔得有點長,慢熱自己找文本的時候也是有點懵逼。
有什麼問題一定要@慢熱,讓我及時修改,前文也會慢慢開始修訂。
隻看看的時候被滿滿的錯別字下了一跳,曾經還有如此不走心的時候,啊啦啦啦。
歡迎留言哇
杭州的冬天是不太會下雪的,吳邪一直蜷縮出租屋裏,難得出去一次才發現要過年了,顯然是白天的天氣不錯,雖然到了黃昏,街上還是熱氣騰騰的。
華燈初上,“老張,去見見我家裏人吧。”吳邪捧著張啟山送上來的熱茶喝了口,或許是因為在他在張啟山身邊非常有安全感,他夜夜都能睡得很沉,一夜酣睡下來,早晨能看到老張安排好了所有東西。
但看年齡,張啟山是比他小,他一口一個老張叫上,真的是,張啟山突然成熟了很多,有時候看上去更像是一夜之間就老了很多。
“阿邪,你說你的家人?老五?”
“我爺爺過世有些年頭了,我爸在家排老大,在大學裏當老師,我二叔是灰道的,我三叔幹的地下活,失蹤有一陣了,我的生意都是從他手裏接下來的。還有……”吳邪勉強地笑笑:“我媽和我爸是離、合離的,在國外,你要出境不方便,也就算了吧。我那時候也明白事理知道萬事強求不來。”
“我算是強求於你嗎?”
吳邪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說,我是自願的,說不清啊。他到底為什麼會追著張啟山要求回去,他就是放不下,拿起了,扯開了大網,網住了老一輩的九門,自己也脫不出身,拉網的手也放不開。但現在他卻絕還沒有到回去的時候,他問:“你是著急回去吧,我——再過一陣可以嗎?我——想去長白山,老張,你能再等等嗎?”
“我等你,阿邪,洗漱一下後睡吧。”
“現在還早,欸,老張,你怎麼了?”
“我去給你放熱水,這兩天天涼,我放些熱水給你泡泡。”張啟山不由分說地把吳邪推進臥室裏。
最後,張啟山把在浴缸裏睡著的吳邪撈出來擦幹塞進被子裏,確定他睡熟了,去了隔壁那間。
來的時間太早了,埋頭鑽研古籍的那位張啟山一副慍怒的模樣,他說:“你這次下了多少”
“不多,他半夜睡得不舒坦肯定會醒。”張啟山翻看桌上翻譯下來的紙稿,不滿意地直皺眉頭,他說:“你過會回去陪他吧。”
“你是有……”
那位打斷他說:“不要著急,不要催他,八月份你們回去後那裏就過了不到半月,回青島休整一下,在回去長沙時間也綽綽有餘了,阿邪把長沙九門綁在一條褲腰帶上,個把月的不成問題。路上,就是路上……”
“什麼?”
“老子能說早說了。”倒是年長的張啟山頭次出現暴怒的模樣。“你他娘的問過他願意跟你回去嗎?”
“他說過跟我回去的。”
“問他,願意,還是不願意!問不出口是不是,你根本不敢。”
“我自己給自己辦的葬禮,讓他夜夜睡不著,我一張臉過了花甲就沒變過,還往年輕著長,我怎麼還能用原來的身份活著。我那時就是想近點,看他一眼,哪知道就成了這樣,你知道他有多害怕嗎?他等怕了,我張家的那位家主一走十年,阿邪看著自己一天天的被時間磨損,卻偏偏要等一個永生之人,他怕自己就是等到了也是換來一句‘你是誰?’。他怕我等,怕你等,等到死都再也見不到一麵,他等怕了,自己怕,也唯恐你會害怕。他不過是不說而已,你……罷了,我明天就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