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池伸手搭在梁超偉的肩膀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著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梁超偉。

俗話說得好,反常即為妖!

“唔……今天偉仔的狀態不對勁得很?難道說這個周末在偉仔身上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周新池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一麵忍不住在心裏暗自犯嘀咕。

雖然說周新池不太明白是什麼事情,讓梁超偉一下子變成了如今這幅沉默寡言的模樣?

不過周新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梁超偉,這麼多年的兄弟可不是白做的;能夠讓梁超偉上心,同時也能夠讓梁超偉發生這麼大變化的事情並不多。

聯想到自己之前曾經跟梁超偉聊到過的那件,跟顧傾城有關係的事情;周新池的臉上閃過一抹了然,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的話;如今煩惱著梁超偉的恐怕還是之前的那個問題。

“偉仔,你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該不會是在心裏想念某個人吧?”

周新池衝著梁超偉擠眉弄眼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偉仔你一定是在想念賽麗娜;對不對?”

“我沒有。”周新池的話讓梁超偉一愣,想也不想張口就反駁道。

“沒有……真的沒有嗎?”

周新池笑嘻嘻的對梁超偉說道:“呐,你可不要糊弄我啊!大家這麼多年的兄弟了,偉仔你的心裏麵在想些什麼;不用說我也猜得到,還有啊……”

周新池頓了頓,突然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梁超偉一眼;然後說道:“如果偉仔你真的沒有在想賽麗娜的話,那你臉紅個什麼勁?”

呃……麵對周新池的調侃,梁超偉真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一向話比較少比較內斂的梁超偉,單單論到這個嘴皮子;那是十個梁超偉都說不過一個周新池,這一點作為周新池好朋友的梁超偉自然是非常的清楚。

既然說不過對方,梁超偉索性不再去辯解;幹脆就沉默以對好了。

平日裏周新池跟梁超偉兩個人在私底下相處的時候,一向都是周新池說的比較多;梁超偉通常都是安靜的做聽眾的那個人。

早就已經習慣了彼此間這種相處模式的周新池,並沒有因為梁超偉不出聲就放過了對方。

“偉仔,有些話呢做兄弟的早就已經提醒過了。”周新池伸手在梁超偉的肩膀上拍了拍,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如今我在最後一次提醒你,賽麗娜那麼的優秀;那麼的美好,喜歡她的人隻會越來越多;如果現在你連嚐試一下都不敢的話,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咯!”

周新池平日裏雖然是嘻嘻哈哈,看起來好像挺不靠譜;可實際上這家夥有一顆七巧玲瓏的心,很多的時候看事情反而要比梁超偉透徹得多。

周新池明白梁超偉心裏麵的顧忌是什麼?

坦白的說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顧傾城那麼的優秀那麼的美好;如今的顧傾城就好比一顆蒙了塵的明珠,開始綻放屬於自己的光芒;而且隻會越來越璀璨。

這是一道擺在梁超偉跟顧傾城兩個人之間,看得見的溝壑;正因為看得見,才會讓梁超偉駐足不前;原因很簡單,這道溝壑太深也太寬。

不過事情也正如同周新池剛才所說的那樣,顧傾城是那麼的優秀;那麼的美好,喜歡她的人隻會越來越多;不會越來越少。

如果現在梁超偉連嚐試一下的心都沒有的話,錯過了這一次之後;以後恐怕是真的再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因為這個世上是不會有誰會站在原地,永遠的等著某一個人;機會往往都是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