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訴了自家老媽,自己估計每天都得吃一隻老母雞,於是寧小初乖乖嚼了咽下了。
然後白今言又遞過來一塊:“純水煮的雞胸肉,卡路裏很低的,你稍微吃一點,補充一下蛋白質,別餓死了。”
寧小初一邊嚼著柴柴的雞肉,一邊含含糊糊地問道:“我為什麼會在你家啊?”
“因為我沒你家鑰匙。”
“不是,我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我之前不是和林立嘉在一起嗎?”
白今言投喂的動作頓住了,緩緩道:“他忙。”然後又塞了一塊雞肉。
陸明汗顏,白老板什麼時候開始說瞎話不眨眼了啊。
寧小初尋思了一下,林立嘉最近應該是挺忙的,估計他把自己送回家然後沒找著鑰匙,就先把自己寄養在白今言家了吧。
“Tony呢?他人呢?”寧小初覺得還是有點不對。
白今言依然不動聲色:“他請假幾天。”真的是請假,不是被迫請假。
“他請假幾天那我怎麼辦啊?我去劇組怎麼辦啊?”
“江見涼給你請了三天假,之後幾天陸明會送你上班的。”
“可是我鑰匙還在他那兒!我今天出門沒帶包,鑰匙身份證什麼的都沒帶。”寧小初一臉苦惱。
白今言不假思索:“那你就住我家吧。”
“不行!不可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寧小初揮舞著爪子抗議。
白今言一把摁住:“你是不是沒鑰匙?住酒店是不是沒身份證?江見涼不在北京,你回家讓你媽知道你餓暈了?你是不是隻能住我家?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寧小初覺得他說的很對,又有哪裏不對,遲緩地點點頭。她覺得最關鍵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是擔心他對自己做什麼,而是擔心自己對他做什麼呀!
萬一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罪惡的靈魂怎麼辦?!
而一旁的陸明很想出聲提醒你們可以找個開鎖的,但是想了想,忍住了這個提議,畢竟自己還不是很想失業。
於是莫名其妙的,寧小初在白今言家住下來了。
寧小初總覺得哪裏不對,白今言卻覺得格外順其自然。
陸明走後,兩個人準備休息了,因為是單身公寓,隻有一室一廳,白今言就把臥室讓給了寧小初,自己睡在沙發。
而寧小初沒有睡衣沒有換洗衣服沒有洗漱用品,白今言皺著眉,女人怎麼這麼麻煩。
於是那出自己的一件棉襯衣遞給寧小初:“先湊合著穿著睡,明天再去買。沐浴露和洗發露先用我的。”
寧小初顫抖著雙手接了過來,然後推出白今言,鎖上房門,癱在地毯上大喘氣,完了,自己要瘋了,自己要穿著愛豆的衣服睡愛豆的床用愛豆的香香,自己晚上一定會做春.夢的吧。
好不容易平複了激動的心情,寧小初感受到睡了一整天後皮膚黏答答的不適感,抱著衣服就去浴室洗澡了。
還好這種公寓的設計浴室是嵌套在臥室裏麵的,不然自己可能真的不好意思跨過自己的愛豆去洗澡然後跨過他回到臥室。
自己怕忍不住自己的□□。
洗完澡和頭發後,寧小初覺得自己身上也是白今言身上那種淡淡的青草薄荷香味,他的白襯衣她往身上一套,差不多已經快到膝蓋了。
男朋友襯衫,多麼夢幻又瑪麗蘇的性感裝扮啊,自己要不要出門誘惑一下他?
然而當寧小初通過鏡子看見自己的時候,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這麼自信了,與其說是女朋友穿男朋友的襯衫,不如說是女兒偷穿了爸爸的襯衫。
這該死的小短腿!
不過還好,自己還是有胸的。
我們雖然腿短,但是我們有胸!
寧小初剛搓著頭發從浴室出來,房間門就“篤篤篤”被敲響了。
“寧小初,我牙刷還在浴室裏,我進來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