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啊。”白今言覺得哭笑不得,小姑娘拿他當什麼人了?
“可是......我這個月姨媽沒來......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了......以前都很準的......”
......
白今言突然僵硬,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媳婦兒,天地良心,我真的什麼都沒做,褲子都沒脫。”
......
寧小初嘴一癟:“那到底怎麼回事嘛,以前從來沒有遲到過呀。”
白今言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知道為什麼姨媽會遲到呢,隻能抱住媳婦兒哄到:“可能......她堵車了?”
什麼破理由,寧小初摟住白今言的脖子就開始哭:“我不管,我不聽,反正我就隻和你親過抱過,你說你啥都沒做誰知道呢?反正你要對我負責!”
“好好好,我負責我負責,乖,沒事嗷,走,我們出去吃頓好吃的,玩一玩,說不定姨媽她就來了呢。”
白今言覺得自己被碰瓷了,但是碰就碰吧,白撿一媳婦兒也不虧,也省得到時候自己還要費盡心思把她哄回家。
好不容易哄好了因為姨媽而大哭的寧小初,白今言把她趕回家洗漱換衣服,準備帶她出門吃東西。
兩個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一人一個大墨鏡,一個大口罩。
今天沒有叫陸明和Tony來,於是白今言自己開車。
寧小初坐在副駕駛崇拜地看著他:“哇塞,老公你還會開車呀,好棒呀!”
白今言雖然覺得這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可是媳婦兒這小馬屁拍得讓他覺得自己仿佛F1拉力賽世界冠軍一樣,高興地“啵兒”了她一口,然後幫她係上了安全帶。
“媳婦兒啊,聽話,以後上車都要係安全帶,不然回頭我就買個兒童座椅把你扔後麵去。”
寧小初:我不氣,我一點都不生氣,自己追的愛豆還能離咋滴?
白今言開著車一路奔向了一處公館。
公館地處鬧市,卻隱藏在大片大片的薔薇裏,有幾分與世隔絕的幽靜。
公館是民國時期的建築翻修的,處處透著一種年代感裏沉澱下來的優雅奢侈。
雖然寧小初不知道這家公館,但是她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家餐廳肯定很貴。
雖然說白今言不差錢,她也不差錢,可是現在兩個人都不是單身了,要學會過日子,於是拽著白今言低聲說道:“老公,我們兩個沒事兒來這吃幹嘛,又貴又吃不飽。”
白今言捏了捏她的手,笑了笑,沒說話,牽著她便往裏走。
很快就有服務員出來迎道:“先生請問有預定嗎?”
“姓白,魏紫廳。”
“好的,先生這邊請。”
寧小初本來以為這種公館裏麵營業的應當是法餐或者意餐,沒想到裏麵裝潢竟然古色古香,是家正兒八經的中餐廳。
兩人走到魏紫廳門口的時候,寧小初依稀聽到了裏麵傳來了談笑之聲。
寧小初皺皺眉:“裏麵怎麼好像有人呢?你是不是記錯廳了?”
白今言笑了笑,幫她和自己都摘下墨鏡和口罩放好,說道:“沒記錯,就是這個廳,來笑一個,笑得開心點。”
寧小初不明所以,笑不出來,白今言把手放到她的胳肢窩下,寧小初一下就笑出了聲,然後白今言打開了包間門。
寧小初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