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知道這些人的目是什麼,不過許合歡卻知道自己現在最好保持沉默。
本以為自己會被那些人帶去目的地,隻是沒想到車子竟然在半途中停了下來。
隻不過那刺耳的刹車聲響在耳畔,許合歡傻也知道這絕對不是到達目的地了,好像是被什麼人攔住不得不停下來。
悄悄地縮了起來,許合歡支棱著耳朵聽外麵的一言半語。
起初綁架自己的那夥人被人拉了出去,好像發生了什麼口角然後便大打出手了。
等到外麵終於安靜些的時候,她便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自己的眼前便是陡然一亮。
“不錯,是個小美人。”
那人捏著許合歡的下巴,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扭來扭去卻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你這是順手救了我?”
看著那人眉眼間的桀驁,許合歡有些遲疑,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哈哈,好久沒見過這麼天真的女人了。”
那人被許合歡的話逗笑了,還誇張的擦了擦眼睛,好像真的是笑哭了一般。
“我可不是來救你的。”
畫風陡然一轉,龍預湊近了許合歡,眼神裏漸漸地溢出了殺氣。
“聽說你和盛祁關係不錯?”
“怎麼了?”
許合歡下意識的縮著自己的身子,這個人看起來好像很危險。
龍預並沒有回答許合歡的話,卻是用刀子割斷了她身上的繩索,直接把她拽了下來。
出來外麵後,許合歡這才發現原來剛才的車子被至少三四十輛車包圍了,難怪不得不停了下來。
而另一邊,有三四個人被壓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其中一個還有點眼熟。
隻是許合歡沒來得及看清楚,她便被龍預塞進了最近的那輛火紅色的跑車裏,沒等她有所反應,他便直接把車子啟動了。
看到龍預就這樣把許合歡帶走了,吳單的臉上死灰一片。
在道上誰不知道,龍預和他們的盛老大是死對頭啊!
“盛哥,不好了。”
“怎麼了?”
此時,盛祁正靠在沙發上,眼睛看著上麵紅紅綠綠的線條,指尖時不時地敲著鍵盤。
“小嫂子被龍預帶走了!”
吳單哭喪著臉,早知道他就不自作主張的要綁了許合歡給老大製造英雄救美的事,老大讓他跟著許合歡他老老實實的跟著就是,幹嘛犯蠢帶著幾個弟兄玩綁架。
“龍預?”
聽到這個名字,盛祁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龍預是他一年前不小心得罪的,那時心情不好整日裏隻知道打架鬥毆,然後在某天的時候不小心把龍預揍了,而且是當著龍預眾多小弟的麵前,這梁子便是這麼結下來的。
“行了我知道了。”
此時盛祁也懶得怪罪吳單了,掛了電話眼睛繼續盯著電腦屏幕。
據他對龍預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對女人做什麼,而且過不久應該給自己發消息了。
盛祁所料不錯,在他掛了吳單的電話不久,龍預便給他發了條短信。
“想要回你的女人,三點到夜色。”
看著上麵的幾個字,盛祁眯上了眼睛,龍預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眼光還是不錯的,能看出來許合歡是自己的女人。
相比於盛祁的淡定,許合歡可就十分的不安了。
盡管現在還是白天,不過一走進夜色,她的眼前就陡然昏暗了下來。
不過龍預並沒有在一樓停留,而是直接拽著許合歡去了他一直包著的688.
“老實點呆著。”
把包廂的門踢上之後,龍預也不管她了,自顧自的走到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是和盛祁有仇才綁架我的?”
許合歡抿著唇,從之前這人問自己的話中她能猜出來,自己怕是被盛祁連累了。
“差不多吧。”
龍預靠在那裏上下打量著許合歡,這個女人,是盛祁的前女友?不過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這分量怎麼都不輕。
“那你去找盛祁啊,為難我一個弱女子還是不是男人。”
許合歡攥緊了手心,盛祁那個混蛋,他惹了事情為什麼要自己給他擦屁股。
“我是不是男人,嗬想試試嗎?”
看著許合歡氣憤的樣子,龍預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緩緩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許合歡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不、不用了。”
許合歡的身子僵了,他的眼神不像是開玩笑的,而他的手甚至想過來解自己的衣服了。
“走開!”
在龍預的手指碰到自己紐扣的時候,許合歡忍不住尖叫起來胡亂的拍著自己的手,卻沒想到竟然聽到了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怔怔的看著龍預迅速紅起來的那一塊,許合歡的手指不禁抽搐了幾下,她也不知道竟然會這麼巧……
“你不是懷疑我不是男人嗎。”
龍預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笑意了,他直接攥住了許合歡的手腕,眼睛裏噴著火。
他長這麼大,是被揍過不少次,可還從來沒被女人打過巴掌。
感覺龍預眼睛裏的危險,許合歡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一個勁的往後瑟縮自己的身子卻根本掙不開對方的手。
看到他另一隻手不依不饒的探向自己的脖頸,許合歡忍不住繼續尖叫。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踢開了,看到來人,許合歡頓時滿腹的委屈,隻不過心裏卻不像剛才那樣害怕了。
“盛祁。”
許合歡委屈的叫了一聲,想靠近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走近一步。
“呦,來的到挺快。”
看到沉著臉的盛祁,龍預的突然笑了起來,隻是攥著許合歡的手卻越發的用力了。
“放開她。”
盛祁卻並沒有看一眼許合歡,而是走到了龍預的麵前,眼睛裏黑的似乎快要滴出墨水來了。
他的臉上並沒有太大的怒容,不過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現在的他真的很生氣。
“盛祁,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竟然這麼天真了。”
龍預嗤笑一聲,如果那麼簡單就把許合歡放了,他何必又親自去把她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