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2 / 3)

何以勳喝著酒,把鄭默住院的事講了一遍。聽完齊嶽就怒了!“這個土包子,吃你的用你的不算,還他媽勾上舊情人,你等著,老子去扁他!”

同一時間,張二寶正給鄭默擦拭嘴角。

“哥,再喝點嗎?”燉了半天的雞湯魚湯不能用,隻能給鄭默喂一點水。

“不了,潤潤口就行了。”鄭默半躺著,笑眯眯地看著他。“寶,想我沒?”

張二寶的臉蹭地紅了。鄭默伸出沒紮針的手,輕輕地撫摸他的臉。“寶,我有多長時間沒這樣摸過你了?”從進看守所到現在,差不多也兩年了。再一年,就能長廂廝守了。一想到此,鄭默眼裏柔得能掐出水來。

張二寶仰著頭,咧著嘴,嘿嘿傻笑。

“傻孩子。”被他傻氣的笑容感染了,鄭默兩指用力掐他的臉。“倒是在城裏生活的好,看這肉皮,細嫩多了。”

“何大哥嘴叼,我就跟著吃好的。”

鄭默的笑容停頓了下,轉眼又笑了開來。“他對你好不好?”

“挺好的,在公司也挺照顧俺,還出錢讓俺去學車本。”張二寶抓抓頭,不好意思道:“學車的錢還欠著他呢,等上了工再從工資裏扣。”

“那就好,現在開車技術不錯了吧?”

“我自己開車過來的。”雖然有些臉紅,但是張二寶也頗有點驕傲。能在大都市裏學會一技之長,並且用來賺錢,已經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不過,能有今天,也是何以勳的功勞。

說到功臣,剛才還在門邊的何以勳跑到哪裏去了?

看到張二寶的注意力有些鬆散,鄭默一把拽過他的衣襟,重重咬上他的唇。“唔……”生怕壓到鄭默的傷口,張二寶慌亂地以手撐床,姿勢怪異地迎接鄭默的吻。長久以來的想念瞬間點爆了兩人的激情,輾轉吮xī,緊咬不放,完全沒有技巧的親吻,隻有把對方吞噬進腹的渴望。太激烈,太狂野,一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來,都不肯罷休。

“不……不行了……”憋氣憋到快暈倒,張二寶一把推開鄭默。“哥……”生病的人哪堪如此激情,鄭默氣喘籲籲地倒在枕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媽的,疼死了!”

張二寶定睛一看,鄭默不僅捂著腹部在呻[yín],胳膊上的針頭也跑了,小臂上鼓起一個大包。“哥,你忍著,我去給你叫醫生!”說完,頂著緋紅的臉,急匆匆跑出去了。

“所以,你就這麼亂七八糟的和他們攪和在了一起?”聽完何以勳和張二寶的戀情史,齊嶽的額角立馬掛了三道黑線。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愛人哪有和人共享的道理?雖然說這幾個人開篇就夠稀裏糊塗的,但是憑何以勳的條件,何苦委屈自己至此?“你呀,把張二寶一踹,讓該幹嘛幹嘛去!”

何以勳不答話,繼續低頭喝悶酒。

“我說你倒是說句話啊!”齊嶽搡他一肘子,勸慰道:“放心吧,哥哥再給你介紹個好的,他張二寶要人才沒人才,要色相沒色相的,跟他死膘個啥勁!”

“你算是錯了……”何以勳趴在吧台上,醉眼朦朧地看著玻璃杯,緩緩說道:“離不開的人是我,不是他……”想想就嘔,自己掏心掏肺的對他,那家夥也不見回應。等鄭默一出來,眼仁都不帶轉的了,到現在,連個電話都不打,可見連自己負氣離開都沒注意到。

“不,不是。”齊嶽哭笑不得地看著老友。“就這麼個土包子,就讓你陷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