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又不老實的伸了上來,邊在林宣身上摩攃邊說:“暖手袋是外部給暖,一離開暖源手就涼了,咱還是激發內部的溫度比較好。”

林宣看了看周維的手,又白了她一眼。“你打算怎麼激發?”

“運動是最好的取暖方式!”

林宣明知故問:“難道你打算現在下樓跑步去?現在跑步明天小區會傳說有人犯精神病的。”

周維哪能不知道林宣這番做作,她也不說話,把手擦暖了點又伸進林宣的衣服在她身上又摸又按又捏。林宣掃了一眼關上的窗簾,嗷的一身壓到周維身上,周維順勢躺下。誰知道林宣又嗷的一聲彈了起來,周維趕忙半撐起身子看林宣怎麼了,林宣捧著手狠狠的說:“你想謀殺親夫啊?”

周維茫然的問:“怎麼了?”

林宣從沙發上抓起了個東西,在周維眼前揚了揚。周維一看,那不是自己的鑰匙嘛,估計是剛剛用過上麵掛著的指甲剪後就忘在了沙發上,林宣的手剛才恰好按在了上麵,給戳疼了。

“謀殺親夫?用指甲刀還是用小剪刀,你覺得什麼能殺掉你?”

“那可不一定,萬一你在上麵抹了點什麼見血封喉的毒藥呢?”

“見血封喉?那不太便宜你了?我想過了,其實指甲刀和小剪刀也能殺人的。”

林宣倒好奇了。“怎麼殺?”

“我先把你綁好,然後拿小剪刀跟古時候陵遲一樣,小刀小刀的剪下你的肉,嘖嘖……”

林宣伸腿跳到沙發上騎著周維。“就你?沒三刀你自己就先暈了,這麼有創意的方法我一定會讓你好好試試,我對法醫學有一定的研究,保證在滿三千六百刀以前絕對不會剪到你的主要神經和要害。”

周維裝模作樣的哭喊:“救命啊!謀殺啊!12.23慘案……”

林宣笑了幾聲,不等周維說完就封住了她的口唇。周維的鼻子和臉都涼絲絲的,更讓剛洗完澡有些燥熱的林宣覺得舒適。周維小腹發緊,掙紮著讓一條腿離開了林宣的鉗製,反扣到林宣身上。林宣的口堅決不放鬆周維的唇舌,手卻鬆開往下探。林宣鬆開手的同時,周維的手也恢複了自由,緊緊的抱著林宣,重重的喘熄著……

周維著實累得厲害,張著口直喘粗氣,弄得口幹舌燥的,隻有手腳果然是不冰冷僵硬了。林宣喘了下就好了,看周維累得厲害,給她蓋上毯子,起身去熱了杯牛奶遞給她。

周維握著尚有些燙的牛奶也不馬上喝,靠著林宣說:“宣宣,你為什麼會對我怎麼好?”

“對你好我高興唄!”

“為什麼會高興?”

林宣白了周維一眼。“大概是上輩子欠你很多錢沒還。”

“切,那你還錢好了!”

“還情比還錢難多了好不好?!肯定是你賄賂了哪路神仙從重懲罰我。”

“切,你欠我錢我討厭你還來不及,眼巴巴的賄賂神仙來靠近你這麼個壞人?”

“誰知道呢。興許是因為上輩子你看我漂亮才借錢給我的吧。我爹估計是楊白勞,你是黃世仁。”

“我呸!你上輩子是妖怪還差不多,所以帶著妖氣投生了。”

“也許吧,要不然咋就能迷住你呢!”

“我呸呸呸……”

林宣作勢抹了一把臉。“檢察官同誌,你咋能這麼不文明呢?整我一臉的標點符號。”

周維一身汗後,這時候開始有點冷,就懶得繼續和林宣鬥嘴了,瞪了眼林宣喝下牛奶,然後進臥室鑽進早已用電熱毯烘熱的被子。

林宣關了電視關了燈,也跟周維進了臥室。她意猶未盡,抱著周維手又不老實起來。周維拗了一下說:“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