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雪門門主無奈隻能後退,她退一步,白衣男子馬上上前一步,又是一拳打來。雙手揮拳,每一拳都用處了全身的力氣,每一拳都打向致命的地方。北雪門門主一皺眉,心裏想到,這人走火入魔的麼?怎麼這麼窮追不舍,我這麼退下去不是辦法呀。
隻見北雪門門主使勁向後跳躍一步,在空中時右手射出幾枚銀針。她本想趁著白崇閃避銀針之時緩一口氣,誰知道白崇毫不閃躲,頂著銀針向北雪門門主衝來。這一下兩人的距離就拉近了,白崇的重拳也揮舞了過來,北雪門門主隻得雙手護住頭部,硬扛了一拳。這一拳吃實,北雪門門主隻感覺雙臂傳來陣陣劇痛。
這突然的變故,讓台下炸開了花,眾人看著北雪門門主突然轉為劣勢都是十分吃驚。三日前吃過苦頭的人都在紛紛叫好,就連馮南風都握緊了拳頭,這一拳大快人心呀。更多的人確實交頭接耳的討論著。
“北雪門門主怎麼還不是用媚術?難道是那白衣男子不能媚術的影響。”
“你沒看出那白字男子像發了瘋一樣麼,我估計他是走火入魔了。”
“分明是已經中了媚術,失去了心智,已經開始胡亂攻擊,我看很快就會敗下陣來。”
這時候眾人都是手心冷汗直流,睜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了什麼細節,那怕是一秒鍾也不行。隻是一個人麵帶這微笑,那就是站在蘇辰身後的淩風,從白崇上台時,他就看出了白崇的異樣,那雙眼的血紅和眼角的冷漠分明是服用了那藥物。
很快台下就安靜了下來,眾人都好似繃緊的弦,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戰鬥又開始了。白崇還是不要命的瘋狂追打,而北雪門門主隻得不斷後退,時不時射出幾根銀針。可以白崇行動迅速,而且絲毫沒有放鬆,這個銀針一時間也沒有了效果。
北雪門門主被追的苦不堪言,兩個人本來光鮮的衣服都沾滿了鮮血。那白崇的一身白衣更是片片血紅,好生恐怖。
北雪門門主心思千轉,想尋找一個有效的辦法,可是眼見。她慢上絲毫,白崇的拳頭就會呼呼而來。她隻是一不留神,就會吃上一拳,慢了就被打飛,輕則擦過也是陣陣疼痛。兩人在擂台你追我趕,繞了幾圈,她都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
而那白崇雙眼的血紅和身上的鮮紅交相呼應,更添了一縷殺氣。他也不說話,不閃躲,就像是一台隻會攻擊的傀儡。
台下的人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害怕,也有人在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對上這兩人,這才撿回一條性命。蘇辰在高處看著兩人,也是微微皺眉,這白衣男子看著麵熟,卻怎麼都想不起是誰,這一套發了瘋一樣的攻擊,估計自己也得好生思量思量。而那北雪門門主也是不簡單,媚術沒用了,單憑一手銀針和身法硬是堅持到了現在,最後誰勝誰負還不準呢。可惜,這一場不管誰贏,都不能阻擋他當武林盟主的大計。
淩風本以為白崇應該是必勝無疑,誰知道這場居然打到現在,這一下他自己都不能肯定了,總感覺那北雪門門主還有新的手段。搖了搖頭不再瞎猜,仔細的看向了台上。
北雪門門主不斷的跳躍,後退,體力都有點漸漸不支,呼吸也慢慢的變得急促了起來,而那白崇好像體力無限一樣,不斷攻擊一絲沒有遲緩。
又挨了兩拳,北雪門門主依然到了強弩之末,再想不出辦法,她今天怕是俺要丟掉性命了。台下北雪門的兩個門人,相互握著手,身體略微顫抖,整個心都放在了台上那人身上。驚雷門門主被馮南風扶著休息,此時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他知道這北雪門門主若是用不出雪顏媚術,今天估計就交待在這了。
馮南風和顧友浩兩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為什麼連門主都能打敗的妖女會被追的這麼慘,不隻是慘可是說是毫無還手之力。
再看向台上,北雪門門主的腳步已經沒有了初始時那麼矯捷,嘴角掛著一縷血絲,空氣的桃花香和血腥味相互混合,產生了一股嗜血的奇怪味道。三日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此時也是十分狼狽,絲毫沒有了一門掌門的風範。
北雪門門主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要想贏下這場對決,隻有想辦法用出媚術,也許還有一絲機會。可以要怎麼用出媚術,這才是最困難的問題。那白衣男子,感覺早已經走火入魔,失去了自我意識,而且還不給她絲毫鬆懈,這種情況下想用出媚術,可以說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