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靜隻記得自己好想為誰擋了一劍就暈倒了,到底是替誰擋劍,又是誰使得劍,她倒是沒有多少印象了。想了想沒有什麼頭緒,就疑惑的問道:“我怎麼了呀?我生病了麼?”蘇辰回答道:“你前一段時間,就好像……,算了,不說了,你恢複了就好。你好好養傷,我們現在在翻雲山,沒有誰會再來打擾我們了。”
南宮靜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也沒有多問,靜靜的躺了下來開始回憶,以前的事情。她記得好像辰當上了武林盟主,後來辰又帶他去找了什麼醫生,為了她辰還中了蠱毒。後來驚雷門的人找上翻雲山想帶走辰,為此他們還大打出手。好像她和辰都被帶回了驚雷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像突然辰就殺掉了南風,南風的父親又和辰打了起來。
差一點辰就殺掉了驚雷門門主,對,是自己擋下了那一劍。難道自己就是在那時暈倒的?南宮靜不斷的回憶,但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可怎麼都想不起哪裏少。又忽然想到辰說什麼前段時間她好像怎麼了,但是卻沒有一點印象了。想著想著就累了,然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辰看院子裏,看著安靜的南宮靜的房間,心裏的擔心轉為了喜悅。出手誤傷了靜兒,讓他自己後悔不已,對自己責備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今天靜兒的恢複,給他灰色的人生途舔了一絲色彩。望著頭頂的繁星點點,反觀反間的自己確實如此孤單,周邊隻剩下靜兒一人相依為命。
忽然有那麼一刻,他在想若是為了靜兒,一生的修為也許不再是那麼重要。要是能想一對普通的夫婦,那該是多麼美好,嘴角帶起一絲苦笑,也站起來回房睡去。
他突然想起來,靜兒說想要騎馬,射箭,想要自由的暢快出汗的感覺,於是他立刻命令人去準備和修建。
幾日之後,翻雲山就有人說南宮靜的紅顏禍水什麼的,但是她不在意,她隻知道自己今天要去赴約了。
南宮靜並不在意翻雲寨的流言蜚語,說她茶飯不思,黯然神傷。南宮靜自己想著都忍不住發笑。其實,她現在已經恢複正常了,隻是,她那天說想學習射箭騎馬,像個普通女子那麼瀟灑的享受一回。沒有想到,蘇辰就真的建立了一個馬場。
南宮靜穿著利落的,紅紅的騎馬裝,背著她的一擔之弓,去赴顧友浩的約。
到了西京馬場,南宮靜愣住了。馬場真的好大,這個馬場不過就是那天她的一句無意間冒出來的一句話,結果讓蘇辰聽到了,然後蘇辰立刻找人建立了這個馬場。蘇辰的翻雲山,人還真的是很多。
“靜兒……”
南宮靜被這樣一聲呼喊打斷了自己的思緒。她轉過頭,隻見從遠處有一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男子騎馬過來,一隻手還在空中搖擺,和南宮靜打招呼。
“籲……”那男子把馬停在了南宮靜的麵前,從馬上跳了下來。
南宮靜看著眼前的人,身穿著藍青色的騎馬裝,其布料比南宮靜的好,寬肩窄腰,腰上還係著一條絲綢腰帶,腰上還配了一把藍色的寶劍。這個男子的五官的輪廓清晰明了,特別是他那眼角微微上挑,眼睛烏黑深邃,像散發著光一樣。又是一個俊俏的美男子。南宮靜盡情地欣賞著眼前這個男子,許久不見了,顧友浩還是這麼瀟灑的一個人。
隨著這個男子慢慢走進,南宮靜得到心裏已經很激動了,這是分別之後他們第一次相見,南宮靜在翻雲山呆久了,能夠見到友人,感覺很親切。但是她依然麵不改色,表現的十分鎮定。麵對這樣的情況,她已經能很好地控製自己。
站在後麵的南湘看南宮靜一句話也沒說,一動不動。南湘擔心南宮靜吃虧了,悄悄地走到南宮靜的耳邊,小聲地說:“小姐,畢竟主人現在得罪了他們那麼多人……”她是在提醒著南宮靜,還是不要太相信驚雷門的人。
聽了南湘的話,南宮靜回過神來。
“怎麼了?才幾日不見,不就是在翻雲山享受到了好日子了?靜兒怎麼與我這般生分呢?”顧友浩看著她,眼裏現出一絲困惑,緊緊地盯著靜兒的臉。
南宮靜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假裝像沒聽到的樣子,麵無任何表情地看著他。南湘看著仍然愣住的南宮靜,她著急了。扯了扯南宮靜的衣角。
“喲,看來靜兒真的不打算和我們驚雷門的人說話了?”顧友浩看著靜兒麵無表情的神色,似笑非笑地逗樂著南宮靜。因為之前,白崇來過翻雲山,被蘇辰傷害了。今天顧友浩才會有些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