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想法,既能夠對家中交代,又可以守住秘密。
湛藍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你搞出這麼多事情,確認我和淳於宓的關係,就是為了和我假結婚?”
單可崇剛想點頭,便發現湛藍的眼中滿是戲謔。“你不願意?這是目前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了。”
“我想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湛藍的唇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什麼?”剛問出口,單可崇就恨不能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
“我想,做個家主什麼的,應該會很有意思吧。”送上門來的幫手,絕對是不用白不用的。
“咳咳……你說真的?”單可崇再也壓製不住沸騰了的心情,大聲地咳嗽起來,“為什麼,同樣是達到目的,為什麼要選最不好走的路走。”真是個瘋子,恐怕自己也是瘋了,才會想著和她合作吧。
“你想要達到的目的是什麼?”湛藍收斂起笑意,有些認真地問到。
單可崇愣了一下,隨即順著話語答道:“自然是與他在一起。”
“沒名沒分地在一起?然後直到有一天不知道又被哪位無聊的人氏撞破了,然後等著我們四個人被一鍋端了?你當蘇家和單家是吃幹飯的麼?”湛藍一邊說著,一邊對自己也暗暗有些責怪的意思。看來之前還是太高調了,所以才引起了單可崇的注意。不過也幸好弄了這麼一出,不然如果是蘇家先知道,估計會更麻煩,措手不及的麻煩。想著,便對單可崇的敵意少了幾分。
“如果我們小心點的話……”
“小心?多小心?一個目標不大,兩個目標不小,三人都成虎了,你四個人湊桌麻將了還能瞞一輩子。”湛藍有些不耐煩,“我不能容許任何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存在。你想想,如果我們不上位,出了事情的結果會是什麼?清明估計我倆真是可以結伴同行了,一次買兩束白菊估計還能給個八五折什麼的。”
單可崇聽著身上一陣惡寒,蘇萬山他是不清楚,但是自家老爺子真是一個很好臉麵的人。湛藍說的話並不是沒有可能,而是太有可能了。隻是自己一直希望能用委婉一些的方式解決罷了。看起來,倒是自己天真了。
“想明白了?”湛藍語氣和緩了許多,說到底,兩個人說開了,倒真是有用得上彼此的地方。她也不希望單可崇是因為畏懼自己而答應合作,這種關係太不牢靠。她要的,是兩人共同的利益,淳於宓和張華的安全。
“你說這算是什麼事兒,明明是對那位子沒什麼興趣的人,偏要逼到這份兒上。”單可崇苦笑著,尋了沙發一角坐了下來。
雖然單可崇沒有說出什麼保證性的話語,但是湛藍明白,他這算是默許了。
“對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Gay的?聽說你在家可是沒什麼地位,能查到這個也不簡單啊。”
“剛才你自己說出來的時候。”鬧了半天,倒是有些口渴了。湛藍在冰箱裏翻出兩瓶果汁,扔了一瓶給單可崇。一開始就是他自己咋咋呼呼說出來了,之後也隻是順著往下誆罷了。
單可崇拿著冰涼的果汁哭笑不得,得了,還是自己把湛藍給看高深了。人家是等著自己一點一點向外吐槽呢。“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都被人拋棄了我能怎麼辦。”湛藍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這個攪局的,自己和淳於宓都搞成這樣了,哪還有心情去爭奪什麼。
“別啊。”單可崇有點急了,心裏正擔心著張華的安全呢,結果這邊倒有撒手不幹的意思了。
“那小姑娘心裏有你呢,你看她醉了還不把你掛在嘴邊不是。今天去醫院看她的時候,她正對著一堆木屑發呆呢,後來把她接出來散散心,結果倒是看上了我這邊的酒。可是就算是醉了叫的也是你的名字不是。”
“哼。你騙她喝的酒吧。”湛藍有些不屑。淳於宓向來不喜歡酒精的味道,哪會看看就看上了,還喝上了。
單可崇有些不好意思,他這還真是想把自己給摘幹淨了。沒辦法,剛才的情景可是曆曆在目啊,他總不能老實說,自己是為了引湛藍來真情流露,才想辦法讓淳於宓喝醉的吧。“其實我就是和她說了一嘴,要是不開心的話,少喝點會開心一些。誰知道她的酒量也就一杯。”單可崇看了一眼屋裏還在熟睡的淳於宓,有些無語。剛才就算是湛藍把自己給弄個半死,也指望不上她起來幫忙打110吧。
“算了,之前的事情不想和你多計較。其實我知道她心裏有我,真情假意我還能分得清楚。我就是生氣,她怎麼就那麼白癡地在我和她爸媽之間選了她爸媽。”湛藍頓了頓,“不過細想想,倒也真是她那種單回路的人會做出的事情。”
單可崇見湛藍的話語中竟沒有太多生氣的意味,不免有些驚奇,“這話怎麼說?”
“像她這種單回路的生物,應該是條件反射式的選擇吧,簡單地說就是遵循了自己多年渴望的心情。而之後需要此次回路完畢,才會開始考慮其他。”湛藍也覺得這麼說似乎有些亂,轉而補充道,“其實說白了就是也許她選了她父母的那個瞬間就後悔了吧。思維遲鈍的家夥。”
說實話單可崇還是不明白湛藍在說什麼。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湛藍並未放棄淳於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