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一間門外,有兩個黑衣保鏢守著,他們一見左蟬兒走過來,當即有些緊張道:“小姐。”
“給我打開房門,左蟬兒麵無表情道。”
“這,這,二人焦急不安道。”一邊是自己的少爺,一個是自己的小姐,兩個都不能得罪。
“給我滾開,郭明卻沒有什麼顧忌,當即嗬斥道。”
二人大怒,好歹自己二人也是少爺的保鏢,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開庫訓斥,一人怒道:“你他媽的是誰?”
話音一落,他就感到靈魂為之一顫,心髒狠狠紮了一下,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出,直接癱倒在地。
另外一人想要罵出的話當即卡在喉間,驚駭莫名地盯著郭明,仿佛見到了厲鬼一般。對方沒有出手,隻是一眼,眼神也可以殺人,這是多麼厲害的高手。打了個哆嗦,當即閃到一邊。
左蟬兒也是心中一動,臉色有些蒼白地看著身邊那個平淡的少年。要是二哥真的做出了什麼事情,恐怕事情真的很難解決了。直接給那個保鏢做了一個手勢,那人點了點頭,急忙離去,連那個癱倒的保鏢也不顧了。
“是去叫你們的長輩了吧?郭明冷笑道,沒事,要叫就多喊點,要是我朋友有什麼事情,我保證你們家族會哭的,哈哈。”
郭明囂張的聲音響起,左蟬兒再也不覺得郭明有多麼自大,她甚至覺得麵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真會做到,讓自己這個老牌的勢力為之傾塌。
郭明一把推開了大門,裏麵的三個人紛紛看了過來。
“哥哥,婉君驚喜萬分道。”
陳玉沒有開口,可眼中的激動也是顯而易見的,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對方既然已經出現,那麼今天自己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左風大怒道。”
左蟬兒從郭明的身後走了進來,怒道:“這是你幹的好事,要是今天家族有什麼損傷,你就等著自裁吧!”左蟬兒雖然比他小,可卻是家族的掌權人物,開口訓斥自然是可以的。
然後她看到了翩翩起舞的金黃色的鳳凰和一個巨大的護罩,這是什麼東西?她的臉色徹底陰了下來。這又是什麼力量,這種東西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未知的力量是最恐怖的,她曾經聽說過內地有一種道術護身符,本來她認為那是無稽之談,可是眼前的一切說明了什麼。
郭明冷哼一聲,剛剛想要爬起的左風悶哼一聲,向後栽倒了幾個跟頭,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現在的他再也沒有囂張的表情,驚恐地看向過敏,顫抖道:“二妹,他是誰?”
“你自求多福吧,左蟬兒歎氣道。”今天她和哥哥都看走眼了,要是早把錢跟他不就什麼都結了,後邊的事情什麼也就沒有了,現在搞的,看樣子家族非得傷筋動骨了,尤其是家族的老一輩個個都是囂張跋扈的人,就能忍受一個青年的挑釁了,現在她倒有些後悔剛才讓那個保鏢去叫家族的長老了。
郭明右手伸出,那隻翩翩飛舞的鳳凰高聲鳴叫一聲,轉眼間化為一隻黃色的紙鶴飛到了郭明的手中,郭明把它折起,然後放到了口袋裏,這一切讓在場的四個人全都目瞪口呆,剛才那神奇的一切竟然隻是一個紙鶴?怎麼可能?
“哥哥,婉君想要撲過來,卻讓陳玉拉住,低聲道:“乖,現在不是時候。”
小婉君盡管不明白媽媽的意思,還是依言停了下來。
郭明看向陳玉,見她衣衫半裸,急忙扭開了頭。陳玉見他躲閃的眼神,往下看去,急忙低呼一聲,急忙把破碎的衣服往身上拉,可是已經破碎不堪,再怎麼拉也是無用,遮住了這地方,那地方又露了出來。
郭明把上身的運動服脫了下來,遞給左蟬兒,左蟬兒會意,急忙上前,把衣服遞給陳玉。
陳玉感激地看了郭明一眼,慌忙穿上。這才領著小婉君站在郭明的身邊。
“發生什麼事情了,郭明輕聲問道。”
“我丈夫在這裏欠下賭債,可他卻要我的身體來賠,陳玉悲從心來,顫抖道。”一想到剛才的一幕,就忍不住地驚懼,要是讓那人侮辱了,她真的不知道以後如何去麵對自己的丈夫還有自己的女兒。現在她還小,或許不理解,可她長大了呢。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郭明不由皺起了眉頭,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既然你進了賭場,就要有輸的覺悟,現在賭場要錢也無可厚非,既然對方拿不出來,那麼要美色來償還,其實也是說得過去的,隻是對方不該強行來進行這項交易。既然郭明見了,不管他是黑的還是白的,那麼都要把他翻成白的。賭場是什麼地方,還真是仁義的場所嗎?不知它們害了多少家破人亡,造了多少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