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逆天子這個名字帶給眾人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即使他們心中有無敵的戰意,可是麵對傳說中的王者,他們也是無法淡定的下來。
南天也是如此,不過最終他克服了心中的障礙,心境更上一層樓。
他的眸中戰意如海,看著眼前的天塹,他的心中有一股豪氣,那是一種試與天比高的豪邁。
“給我破。”南天渾身綻放著恐怖的光輝,就連發絲都流淌著一道又一道的神輝,他如同天庭的神主,神威蓋世,可怕的不可阻擋。
天塹並非真正的天塹,而是秩序扭曲所致。
當然就算是真正的天塹,憑借他無雙的拳力也可崩塌,化為一片坦途。
心境已明,當無所畏懼。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震響,南天打碎了天塹,貫通了前方的路。他氣勢如虹,眸光森嚴,盯著前行的路,平淡道:“還有什麼手段,一並使出來吧。”
“手段很多,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破了?”又是一張符紙落下,上麵鑲刻著萬古之力。剛一降落,就壓垮了虛空。
南天毫不畏懼,舉拳就朝著前方轟殺而去。
如今他的氣勢達到了巔峰,伸手截斷十萬裏雲荒,化為了滾滾神力,狠狠地砸去。
那個暗處的修士還是不曾出現,可他卻又扔出了一道玄青色的符紙落在了赤腳道人的身上。
被那道符紙上麵的光芒一照,赤腳道人惡化的情況頓時出現了轉機,甚至他體內的那道意誌也可以了消融。
“這——。”赤腳道人臉色大變,他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手段。
“這好像是符咒一脈的手段。”古月盯著那張符紙,輕聲道。
“符咒一脈?”赤腳道人疑惑道。
“上古一戰之中,曾經有一個驚才絕豔的修士走出了自己的路,他以符印譜寫日月乾坤,創出了超越眾生的力量。隻是可惜那個時代對人族壓製太大,他連巔峰之境都沒有達到。他這一脈的弟子原本有不少,可是大多隕落,傳承到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真傳了。”古月把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我能夠感覺到這張符紙並不是多麼珍稀的材料,可是上麵被賦予了某種神能,就變得可怕起來。”短短半分鍾之內,他體內的那道意誌就分崩離析,再也難以對他造成損傷。
而少了那道意誌,即使不用這道符紙,赤腳道人也能恢複過來。
南天此時真的很可怕,那道符紙他用了半分鍾就轟碎了,他甚至用命運法則推演到了背後之人。
他盤膝坐在虛空,撥轉命運的輪盤,進行攻伐。
而那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他通過無盡的虛空,打開了一個門戶,身體跨界而來。
“想來?給我滾回去。”南天大喝一聲,雙手打出驚世天則,一道又一道的秩序開天辟地,演化太古混沌,把那扇門戶化為了一片絕地。
就在這時,一支鐵筆出現了。
上麵蘸著朱紅之色,一道道的瑞彩流淌著,一瞬間定住了天地。
一切都平靜下來,不管是改天換地的力量,還是霸絕天下的氣勢,刹那之間都定住了。
那支鐵筆蘊含著鬼神莫測的力量,似乎超脫了五行,達到了另外一個極端。
彭的一聲,南天的身體被重重砸飛。
金鐵相鳴之聲傳來,南天的身體宛如剛玉。可盡管如此,南天也是感覺大失顏麵,他低頭看去,隻見一道狼毫刺進了他的軀體,瘋狂地吞噬著他的生機。
他冷哼一聲,磅礴的神力湧出,震斷了狼毫。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南天已經看到了一個身影,半個身子擠出了那扇門戶。
“法衣。”來人中等身材,身穿一襲青衫,臉上露出了些許滄桑之色。
他說完這句話,眸光便落在了赤腳道人的身上,平靜問道:“道友好些了嗎?”
赤腳道人連忙站起,拜謝道:“多謝道兄出手相救,赤腳這裏有禮了。”
法衣點了點頭,便看向了南天,上下打量了幾眼,沉聲道:“修為不錯。”
“法衣?為何我從來不曾聽說。”南天搖頭道。
這時,人群之中傳來了一聲震驚之聲。
“逆天子的左膀右臂,將相閣法衣。”一個老者陡然想到了什麼,激動出聲道。
“逆天子的追隨者?”南天冷漠道。他生平最看不起的便是這些追隨者,在他看來,他們早就失去了無敵的戰心,根本就沒有資格與自己一戰。
“可以這麼說吧!”法衣無所謂地笑了笑。走到了這步田地,他對很多事情都看淡了。再者他冥冥之中也感應到了什麼,追隨逆天子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