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夏川掛了電話,她又繼續打。夏川再掛了電話,她還是打。最後夏川不得已掛了電話然後關機了,想著這下看你怎麼打,結果夏川家的座機響了。
“葉小夕你個瘋子!”夏川臭罵一聲。她越是想不清楚對葉小夕的感情,就越是害怕接觸到葉小夕。結果葉小夕偏偏就要打電話給她。夏川罵完,接起電話,聲音瞬間就變冷漠了。“喂。”
“是我。”
“恩,我知道,有事嗎?”不是你還能是誰,夏川的同學從來不會給她家打電話的,她爸媽還根本不知道家裏座機號碼。
“可以出來嗎?我想見你。”葉小夕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不帶一點含糊的。
“沒空,在畫畫。”於是夏川比葉小夕還要斬釘截鐵。
“我來你家好了。”
“別來,一會兒我就要出去了。”
“去哪?我陪你去!”
天哪,葉小夕你不要這麼死纏爛打好不好!夏川在心裏呐喊著,她快受不了葉小夕了,葉小夕越是逆流而上,夏川就越是心慌。
“不必了,我一會兒跟同學一起去,早就約好了的。”
葉小夕本打算纏著夏川的,可是夏川三兩句就把電話給掛了。雖然沒有絕到拔了電話線,可是葉小夕也很自覺,沒有再打了。
掛了電話,夏川舒了一口氣。這樣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對待葉小夕了。
有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夏川就是自己作孽了。為什麼?她本就分不清楚作為夏川的自己對葉小夕是什麼感情,再加上她吻了葉小夕。即使那個吻是在她全副武裝了自己的思維的情況下進行的,可是吻完之後她多少都會有些觸動。
吻之前,她無視葉小夕最多就覺得內疚。吻完之後,她再無視葉小夕,心裏就多了不少難受。吻完的第二天她就後悔了,再這麼被葉小夕糾纏一回她就更後悔了。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後來又過了三天,期間葉小夕時不時都會打電話來,夏川隨時都保持著警惕。夏川的新畫即將完成了,隻剩下一些需要刻畫的細節。她想把畫刻畫得入神,所以就直接連著畫板一起拿進了房間,準備多考慮兩天在下筆。
趴在書桌上端倪著這幅畫,可能是最近都沒睡好的關係,漸漸地夏川就睡著了。
如果有來生,我再等你實現我們的諾言……
猛然醒過來,抬頭發現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是做夢了,還是被手機震醒的?她看著正在震動的手機,屏幕不停地閃著燈,好像在催促她趕緊接電話一樣。
“喂…”夏川一隻手撐著額頭,剛醒過來,腦袋有些昏沉。
“喂…夏川。”聽筒那邊傳來葉小夕的聲音,還有周圍的嘈雜。“夏川……”葉小夕有一聲沒一聲地叫著夏川,聲音軟綿綿的,聽著好像是醉了。
“恩?”夏川仔細辨認著葉小夕聲音裏的微妙,想要確定是醉了,還是別的什麼。比如,是哭了,還是病了。
“夏川…”葉小夕嘿嘿了一聲,醉意瞬間就暴露出來了。“你知道大鬆嗎?”
“大鬆?”夏川提高了幾個聲調,以為自己聽錯了。
大鬆,是一個酒吧老板的名字,老板也用自己的名字給酒吧命了名,所以葉小夕口中的大鬆指的多半是酒吧。酒吧離泉大不遠,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鍾。
“你在那做什麼?”真是的,什麼不好學,跟人學泡酒吧!一這樣想,夏川就很火,葉小夕是在跟自己示威嗎?
“小夕,你在做什麼?來喝酒啊!”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他叫葉小夕,叫得還那麼親熱,叫得夏川想直接從手機裏穿越過去給那男人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