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回答，至少先將我的雙手包紮起來。”葉舟咳嗽兩聲說道。
水清豔嫣然一笑：“我喜歡看男人流血。”她說話時雙手抓住葉舟仍在流血的雙手。手指陷入他手中的傷口。葉舟的鮮血順著她的手指滴落。
葉舟悶哼一聲咬牙道：“你認為這點疼痛就能讓我說實話嗎？”
“修為不高，骨頭倒很硬。”水清豔十指用力，穿透葉舟手掌。“現在可以說了吧？”
葉舟搖頭道：“你的力氣比她小多了。”十指連心啊。葉舟額頭滿是汗水。疼痛得有點麻木。“我死了你也不好交差。”得趕緊想辦法將傷口隱藏。骨頭愈合她們需要查看才知道，手上的傷口誰都能看到。
“四月幫他包紮傷口。”水清豔鬆開葉舟，命令道。她自己坐到桌前，欣賞著沾滿鮮血的手指。“你的血中有不屬於人類的氣息，難怪她會看上你。”
慕容四月小心翼翼地將葉舟的雙手包紮好，垂首立在水清豔身後，不時偷看葉舟。臉上滿是驚恐。師父的脾氣性格她知道。眼前這個結丹修士要倒黴了。
傷口隱藏起來就好辦。葉舟慘笑道：“多謝慕容姑娘。”
慕容四月連連搖頭，示意他不要亂說話。再不屬於人類，結丹修士也不是仙人的對手。她真心替葉舟擔心。
水清豔還在欣賞血手，“你的血很有味道。四月，放一碗給我。”
慕容四月搖頭道：“師父，他已經傷成這樣了，放血會死的。”
水清豔作色道：“師父疼你才讓你做事，男人是最不值得可憐的東西。雪兒你去。”
站在慕容四月身旁的女子同樣沒有動作。
“你們兩個最不識相，白疼你們了。今天我就讓你們看清楚男人都是什麼樣的貨色。”水清豔輕輕舔去手指上的鮮血，緩步走到葉舟麵前。
桃花般的麵容葉舟看得隻想吐。眾目睽睽之下她居然舔血。“你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葉舟的忍耐快到了極限。
水清豔食指托住葉舟的下巴，來回撥動他的臉。“她的審美越來越差了，你是我見過最難看的一個。”
葉舟道：“你是我見過最變態的人。”
“你說對了，我最愛硬骨頭的人。現在我突然不想讓你死了。”水清豔上下其手，一陣亂摸。
葉舟高聲說道：“你不想讓我死，最好拿開你的手。若是想和我共上雲端，最好讓她們走開。”
水清豔嗬嗬直笑，“你這麼快就愛上我了？”她突然失去興趣。骨頭再硬的男人也敵不過女人的誘惑。
葉舟恥笑道：“哈哈，你那麼主動，我不給反應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了。你現場指導，我願意做陪練。隻不過你的徒弟們好像不隨你。”
“嘴也很厲害，可惜我不喜歡話多的男人。尤其在這個時候，說話會影響心情。說，你什麼時候認識她的？”水清豔雙手重重地錘在葉舟的手心。鮮血瞬間印紅紗布。
葉舟雙手不住顫抖，三十息後才勉強能說話。“她拋棄了我，你為什麼還要折磨我？”他不準備回答水清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