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吻著他的嘴唇,急不可耐的撐開他光溜溜的雙腿衝了進去。此時皇帝心無雜念,隻想把這幾日來的煩悶宣泄出去。身下這少年實在妖嬈,那細柳似的腰肢上下晃動,感官上的美妙代替了一切。李暄宇迷醉於這一時的舒爽,在巨大的刺激下,兩人同時攀上了高峰。李暄宇掩飾著滿足,內心中喜歡這種雙方暢快求索互相滿足的狀態,看著君南星的眼神中揉進了難得的溫柔。
君南星為了討好皇帝方才使足了力氣,之前又跳過舞,這時候累的虛脫了想在龍床上睡。可剛閉上眼,就想起上次皇帝踢他的情景,況且又聽說陛下有個踢人下床的習慣,於是瞪著眼睛等著被踢。
李暄宇一反常態,伸臂將他圈在懷中一麵撫摸他的長發一麵曖昧的道:“你今晚陪我睡吧,南星。”君南星心中又驚又喜,麵上卻露出羞赧的神情:“陛下,小人惶恐不安。”話雖這樣說,人可是一個勁往皇帝懷裏鑽去。李暄宇見他乖得跟小綿羊似的,這才想起周昂月與他的不同。周昂月看上去柔弱乖順,其實城府極深,有勇有謀,且是個狠毒的角色。李暄宇對周昂月的為人知道的這般清楚,可心中還是難掩對他的欲望,尤其是看著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再把他壓在身下的欲望。冷笑一聲,李暄宇不再想了,摟住已經入眠的君南星,一夜無話。
☆、第三十一章不見血下
新豐十年小雪剛過,大唐皇宮中刮起一股巫蠱惡風,立時驚得朝野震動人心不穩。經過了半個多月密集的搜查,終於揪出了這起事件的幕後黑手。——南國夫人容昭儀。總監軍黃泉從其居所儀容苑內搜出了下蠱惡物銅頭鬼人。鐵證如山,容昭儀見了那從地裏刨出來的東西差點暈倒。皇帝得了消息連見也沒見這位昔日寵愛有加的妃子,立刻下令將她投入天牢聽候處置。
容昭儀出了事,她姑姑傅皇後自然受了牽連,她父親傅宓輔更是脫不了幹係。那後麵牽牽扯扯的宮女太監人頭自是不說,但說朝廷的官員中親近傅家一派的也是人人自危。容昭儀下獄的第二日,皇後急不可耐的去了華陽宮找皇帝求情。
再說那青年皇帝李暄宇自那日招來君南星侍寢之後有些迷上了他。這幾日來君南星居住在華陽宮中寸步不離的伺候左右,白天陪著皇帝批折子看公文,夜晚龍帳內假鳳虛凰風流快活。李暄宇挺寵愛他,淨賜給他奇珍異寶。君南星得意的找不著北了,對皇帝那點怨恨早化為一江春水流到心坎裏去。
華陽宮中。太監通報說傅皇後在外求見,正在看折子的李暄宇眉頭一蹙:“宣!”扔下折子站起來等皇後,眼角餘光瞥見君南星立在傍邊,伸手摸著他臉柔聲的道:“你且去後殿回避一下。”那君南星看皇帝的眼中已是情意無限,這幾日得了聖寵就驕傲起來,他俏皮的扁了扁嘴,嬌聲叫道:“陛下不要叫我回避,小人一時一刻也離不開陛下了。”皇帝嗤笑道:“你先聽話,我一會就進去找你。”君南星一見撒嬌不成,隻好極不情願的轉身去了內殿。
宮門一開,皇後滿麵怒容的走進來,先行了跪拜的大禮。李暄宇下階欲扶她起身,皇後一躲,抬起眼憤怒的瞪視著皇帝。皇帝心虛,咳嗽一聲直起身來道:“皇後有什麼話,何必跪著說?”皇後悲沉的道:“難道陛下不知道臣妾為何跪著嗎?臣妾和嬪妃們一起跪在華陽宮的時候您怎麼能連看都不看一眼呢?”皇帝一甩袖子,心想樂意跪你就跪吧,轉身上了台階坐到龍椅上:“皇後,難道你是來給容兒求情的?”
皇後目中含淚,帶著哭腔道:“難為容兒跟了您這麼多年,她才十八歲,陛下啊!難道您一點也不憐惜容兒了嗎?”皇帝聽罷,心中淒惻,瞪著眼睛道:“皇後也知道,巫蠱作亂是多麼大的罪!朕……朕不能允許容兒這樣做!”皇後凶狠的道:“難道非要臣妾說破了嗎?容兒她沒有罪,是陛下所鍾愛的那周侍郎做了手腳!陛下您不知道嗎?是您所鍾愛的……”“夠了!”皇帝厲聲喝斷道:“禦龍衛已經在容兒的儀容苑挖到了繡著周昂月名字的銅頭鬼人!鐵證如山,朕已決定將容兒貶為庶人。況且你那好哥哥多年來結黨營私瞞著朕收受了多少好處?!上次秋獵的事與他也脫不了關係。這次朕隻是將他趕去邊關守城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皇後你不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