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木乃伊了。”
“哈哈哈......”
我倆笑著走著,說天道地胡侃一氣。古語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忽然發現,和彥在一起的日子越長,我變得越開朗了,好像骨子裏壓抑許久的東西一點點被釋放出來,照彥的話說就是,“想不到你的幽默調侃細胞也是蠻豐富的嘛”,得到她的謬讚可不容易,嘿嘿......
一天的蘇州之行匆匆結束,感覺還沒盡興人已經在回家的車上了。奇怪的是,我這回倒沒暈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已是天色昏黑。草草吃過東西,洗漱完畢,我癱倒在舒適的大床上。彥卻早疲憊不堪,等我洗完澡時,她已抱了我的枕頭呼呼大睡了。我叫她叫不醒,隻好蜷縮著在床的一角,也抱上她的枕頭,翻來覆去,腦子裏全是我倆打趣時說的話,還有在公眾場合我們瘋狂的那個吻。大概躺了十幾分鍾,她咕噥著側身,拽了我一隻胳膊抱上,貼近她的臉,我手臂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呼吸,感覺癢癢的。“彥。”我輕喚,她沒反應,想是夢到什麼好玩的事,甜甜的笑著。月光下,她的臉正對著我,像個小嬰兒般,頭在一直想往我的懷裏鑽。一條腿還跨在我腰上,我推她不動,隻好將就著睡了。
喜歡這時候的她,像個小孩,大小孩,我不由撫摸著她亂亂的發絲,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心生一種憐愛,好想嗬護懷裏這隻可人的小貓。寶貝,睡吧......
周一,兩腿開始發酸,這都是那天玩攀岩的“效果”。早上,我揉著兩腿哼得嘰嘰歪歪,彥卻說:“別怕酸,酸才好呢,說明你的脂肪在燃燒。”一句話說得我開心起來。恨不能每天都攀一回燃燒一下,這樣才減肥呢,嗬嗬。
上班,下班,吃飯,睡覺,日子過得井井有條。這天,剛要下班,園長卻把我叫到她辦公室裏,我才進去,就聽見了楊揚的聲音,不免有些尷尬。從那次看電影之後我總想辦法避開她的邀請,隻是電話裏簡單的聊天,很少陪她外出吃飯了。她見到我卻有些興奮,過來神秘兮兮的拉住我悄悄的說:“有好事情等你了。”
我狐疑的看著她,徑自走到裏間——園長,她媽媽的辦公桌前。
“林秀來啦,坐吧。”她笑容滿麵的招呼我坐在靠牆的沙發上,楊也過來挨著我坐下。
“園長,您找我?”我恭敬的說。
“暈倒,別園長園長的,叫阿姨好了。”楊揚在一旁插嘴道。
“揚揚,別插嘴,我們說正經事呢。”她媽媽說了她一句,轉臉又微笑著對我說,“林秀,別拘謹,找你來是有件事,最近區裏下了一份文件,為了培養幼教骨幹,全市範圍內要開展基本功比賽,我們幼兒園分到2個名額,你表現突出,同事互評不錯,家長反饋表上你的得分最高,所以經研究決定,讓你去。”
我愣住了。憑我的資曆,怎麼也輪不到我啊。“園長,我怕......”“怕啥,我倆可是競爭對手了。”楊拍著我的肩膀說。“別怕,你天賦不錯的,何況還有一個月的異地培訓。”她媽媽也說。
“啊?你也參加?還有培訓?”我挺驚訝的。
“當然,我代表我們幼兒園,和你競爭,哈哈......”楊笑著,眼裏閃著一點特別的東西,她又說,“培訓一個月,到E市,一百多號人呢,到時我們同去。”
我看向她媽,她微笑著點頭,顯然楊說得沒錯。心理除了一絲喜悅,更多的是很複雜的感覺。可能是緊張,受寵若驚,或者是......說不清。惴惴不安的,我揣一番心事,走出房間,楊跟著出來,說:“林,怎麼了?真怕啦?你一定行的,天生做幼教的料,真的,我媽說的,她也挺喜歡你,看好你,有你這樣的對手,我都好有壓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