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婕兒很受歡迎,每天回校也有人送情書,放學時也有人跟著。
我有時會感到有些擔心,擔心婕兒跟他們玩不和我在一起了。婕兒好像明白我的想法似的,總是告訴我不用擔心,她會一輩子和我在一起。
我和婕兒的感情日益漸長,除了我有時望著婕兒看呆了。
這種事經常發生,婕兒生得太好看了,每次我看著她也會走神。
媽媽到林馨阿姨的律師所工作去了,做林馨阿姨的私人助理。婕兒說兩人在一起隻會發生私情,不會工作。
事實證明婕兒是對的,上次我和婕兒到律師所,靠近辦公室時聽到一些呻[yín]聲。連婕兒都忍不住臉紅了,我們透過百葉窗簾的小縫看著兩人。
媽媽坐了在林馨阿姨的膝蓋上,酥胸半露,仰著頭呻[yín]著。林馨阿姨的頭埋在媽媽的頸子上,發出又咬又吻的口水聲,一隻手攔在媽媽的腰上,一隻手放在媽媽的酥胸上…好色情。
婕兒的臉紅透了,比我還紅,欲言又止地看著我,最後還是拉著我走了。
餘下來的幾天婕兒變得很怪,老躲著我,看見我臉也紅紅的。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不能問媽媽和林馨阿姨,因為我看到她們總會想起那天的情況。
婕兒也不和我返學放學了,叫我先走,回家也不和我說話。我很難過,心裏酸酸的,總覺得婕兒不再喜歡我了,念頭一起心中也痛起來。
這天放學婕兒又叫我先走,我匆匆拿起書包便衝了出課室,免得讓婕兒看到我的眼淚。
出到學校大門,一個學姊跑上前堵著我的路:「學妹…你沒男友吧?」我茫然地望著她,搖搖頭,不明白她為甚麼這樣問我。
從學姊身後我見婕兒正跑過來,正想開口叫她,學姊卻突然低頭吻我。
我大驚,學姊卻突然被婕兒粗魯地拉開,打了她一拳,大吼:「不準碰小若,她是我的!」接著就一把拉著我走了。
整個路途婕兒也是氣衝衝地拖著我走。我有些吃不消了,喘著氣停下來。
婕兒轉頭看我,也停下來認真地問:「你喜歡學姊嗎?」我又搖搖頭,答婕兒:「我沒見過她,我隻喜歡婕兒。」
婕兒遲疑地問:「哪...哪種喜歡?」問完後臉都紅透了。
好像被傳染般,我也臉紅了:「還有哪種喜歡啦?」婕兒聽後卻很喪氣,垂下頭想走:「隻有姊妹情嗎?」
我托起婕兒的頭,凝望著她的黑眸,認真地問:「婕兒是哪種喜歡呢?」婕兒也凝望著我:「如果... 如果我說…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呢?」
奇怪地,我並不驚訝,也不討厭,甚至有點甜蜜。這叫喜歡嗎?心底隻有她一個人,看著她會臉紅,她不理我會傷心,喜歡她溫柔對我,喜歡她的一切。
這些喜歡是從哪時起的呢?從她破門而入跟我說會一直對我好開始?還是替我上藥時開始?可能是從我一進大門看見她會說話的黑眸時已經開始了吧。
想好了,我便看著她心慌的眸子張開口回答。
林婕語:
當那天在律師所看見老媽和小情姨在…嗯…愛愛時,不知為何,我隻是很想和小若做相同的事。把小若拉到腿上,脫下上衣,一邊吻她,一邊…
被小若驚訝的輕叫驚醒,看著小若微紅的臉蛋,我又有了一親芳澤的衝動。
我知道我的臉一定很紅,我急忙拉著小若逃離現場。
餘下幾天我一直躲著小若。我知道小若為此很迷惑,可是我不能讓小若明白我亂糟糟的感情…和喜歡。
小若對我恐怕隻有姊妹情吧。可是我對小若卻有男女之間的喜歡,占有欲,甚至…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