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和老媽、媳婦說了一會閑話,記起昨天的石頭,就回了自己屋。
現在是白天,光線比較強,因此那些綠石頭看上去沒有那麼的刺眼。他拿了其中一塊放在手裏,仔細地觀察,卻並沒有發現特別之處。
這石頭不是蜂蜜,可以試試吃一下,石頭就是石頭,就是用都不知道如何去用。
張帆尋思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張帆在吃午飯的時候,李木蘭突然從兜裏掏出來了一遝子錢,放到飯桌上,“洗衣服從你兜裏發現的,給你。”
張帆一看那錢突然想起來這檔子事,他趕緊把錢收起來,狼吞虎咽的吃完了碗裏的麵條子,“這是狗蛋那個媳婦讓我給狗蛋捎的錢,我都給忘了。”
他出了家門,去了狗蛋家。碰巧狗蛋不在家,隻有他娘一個人在刮柿子皮,曬柿子餅呢。
“大娘,發澀不發澀?”張帆撿了個刮好皮的柿子就吃,一邊吃一邊等狗蛋。他剛才已經打電話聯係過狗蛋,他上地裏修剪果樹去了,說是一會就回來。
“不發澀,這種柿子和再早時候的不一樣,專門曬柿子餅,不發澀。”狗蛋娘回答道。
“據我所知,咱壩子村的柿子沒有不發澀的。”張帆懷疑的問,他試著咬了一口,果然甘甜如蜜,一點都不澀。
這不對啊!壩子村不該有這種柿子樹的,難不成是狗蛋那個能能蛋,自己嫁接培育的不-
“張帆哥,你來了啊?”狗蛋很不好意思,覺得讓他的張帆哥久等了。
“沒事,正好吃了你家個柿子。”張帆看狗蛋手裏拿著修剪枝條的剪刀,又說:“你真是閑不住啊,大晌午頂子上還去剪枝,你這是忙活的什麼啊?”
張帆不說來意,先和狗蛋聊一會。
狗蛋憨厚地笑了笑,把張帆讓進了堂屋裏。張帆比狗蛋大,張帆的爹過世過年,她娘又在院子裏坐著刮柿子皮,張帆當仁不讓地就做了大八仙桌旁上首的圈椅上。
“我嫁接了點柿子樹,去年就嫁接了兩棵,沒曾想今年柿子一熟,一點不發澀,這不我尋思今年把剩下的十幾棵都換換,明天結了挑到集上買點錢。這個不要臉的這回把我禍害裏,好幾年攢的錢都折裏邊去了。”狗蛋咬牙切齒地,恨不得要把茶杯捏碎。
張帆知道狗蛋說的是誰,把兜裏的那一遝錢掏出來放在了帶了漆的大八仙桌上。
“這些夠不夠你明年的柿子錢?”
狗蛋一看張帆哥拿出來這麼多錢,不禁喜笑顏開,他剛想上去摟散開在桌上的錢,突然間一想,又坐回了圈椅上,給張帆倒上了茶,說:“張帆哥,我怎麼能占你的便宜,這錢我不能要。”
“不是我的,秀梅讓我捎給你的。”張帆不客氣的喝了一口茶,抬頭看著狗蛋的反應。
“她讓你捎來的?那天你把她攆走,她當時是撂下了這麼一句話嗎?我記不清了。還捎親給我了?她那個家電維修部買賣掙得?”狗蛋很興奮,他思維完全沒有了邏輯。
張帆瞥了他一眼,說:“哎哎哎,能不能穩著點?”
“本以為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沒尋思能回本啊!”
張帆又戲說了兩句,隨便問了一句:“你怎麼發現這個鍾柿子不發澀的辦法的?真是讓你小子走了運了。”
他抬起腳要走,也沒指望狗蛋能回答,突然狗蛋從身上的口袋裏抓出了一把小碎石頭,拿給張帆看,“看,哥,我就是用這種石頭磨碎了撒到柿子樹底下,又把冬桃的果枝嫁接到了柿子樹上,我現在就不知道是這種石頭沫子改變了柿子樹地的土壤,還是冬桃果枝的作用。”
張帆看見狗蛋拿出的那一把碎石頭都愣了,這不是昨天自己和媳婦兒從山坳的山洞裏帶回來的石頭嗎?
這東西居然能改變土壤,把生澀想柿子變得甘甜?張帆覺得匪夷所思,又問:“這石頭你是從哪裏弄的啊?”
“從山坳裏啊,裏邊有個的山洞。不過山洞裏很多黑蜜蜂子,我上次去差點被蜇死啊。”
張帆聽到這裏就明白了,原來發現那個山洞的不止自己一個人。而且狗蛋是早在自己之前就發現了。
“你就胡吊扯淡吧,我先回去了。”張帆隨口搭腔,掩飾了一下就走了。
陸婷婷的事情怎麼處理的張帆不知道,隻是聽說徐生輝被放出來了。本來就尋釁滋事這麼點小事,就是尋常老百姓也就是教育兩天,繳點罰款就了事的,更何況他現在可是陸鎮長的乘龍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