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黑虞竟然憑空消失。四個人相互看看,半個字都不想說,紛紛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黑虞的一席話解開了幾個人的心結。但是,被這些所束縛的黑永鋒卻聽不到答案。祁宏突然有一種悲涼的心境,那是很難用語言描述的感覺。如果,如果黑虞能夠早一些找到黑永鋒,那麼,這場悲劇是否能夠阻止?

可能,這是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就像未知的奧秘,我們永遠都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所以,珍惜眼前的人和事,才是最重要的。

祁宏拉著黑楚文的手,幸福的笑在臉上蔓延。

不多時,在山頂突然現出七彩琉璃的霞光,四人趕忙起身看著遠處,在他們身旁的旅館裏現出同樣光彩的陣法,騰空而起朝著山頂而去。

當曙光微露,天邊映紅了一朵雲彩,山頂的七彩琉璃光漸漸升上空中,被霞光護在中央的是幾縷純白的魂魄。

黑楚文肅然起敬,對著天空敬禮。身邊的黑晨鬆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衣服,為那些英靈們敬禮送行。的

夏淩歌口中念咒為烈士的來世祈福,而祁宏望著天上那美得令人炫目的霞光,淡淡一句:“一路走好”。

宿命之戰

黑虞沒有打招呼就走了,黑楚文覺得這才符合他的作風。四個人稍作休息,也打算離開這個地方。隻不過,還有很多後事沒有商量。!思!兔!網!

“楚文,爺爺的事怎麼說?“黑晨鬆問道。

“爺爺為了救我們跟惡鬼同歸於盡了,誰有多餘的廢話讓楚風去擺平吧。”

“你還真看得起我。”

突然插嘴的人正是黑楚風,其實,他早就醒了,也聽見了黑虞他們的談話。隻是心情過於複雜,無話可說。

黑楚文白了一眼黑楚風,拉著祁宏站了起來:“回去吧,先找地方睡上三天三夜。”

祁宏皺眉:“先洗澡,髒死了。”

“黑子,還是先吃飯吧。我快餓死了。”

祁宏提議:“那就先洗澡,再吃飯,最後睡覺。”

“幹脆先洗澡,在吃飯,然後做.愛,最後睡覺。”

“哈,楚文,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的

“晨鬆兄,所有費用你支付。”

“你打劫啊?”

“我和祁宏身無分文。”

“你也太黑了。”

“承蒙誇獎。”

“祁宏,你好歹也是黑道律師,回頭還我一張四位數的支票。”

“你想錢想瘋了?”

“楚文,我跟祁宏可是第一次見麵,你好好管教管教,他現在就敢對我這個哥哥不敬。”

“因為他是我夫人。嗯!夫人,下手可否輕些,為夫已是殘破不堪了。”

“不是殘花敗柳就行。”教訓完自家夫婿,祁宏看了眼一直趴在地上的夏淩歌:“喂,淩歌,你怎麼不說話”?的

ZZZZ~~~~

“睡,睡著了。”黑晨鬆苦哈哈地任命。人家黑楚文背著祁宏,這個夏淩歌隻有自己來背了。

看著他們四個要走的樣子,一個已經醒過來的祭靈師喊道:“喂,好歹也幫忙把我們弄走吧,現在動都不能動。”

聞聲,黑楚文回了頭,冷著一張臉:“你們還真以為我成了天使?慢慢爬回去吧。”

祁宏對這樣的黑楚文喜歡到不行,對準他的臉吧唧吧唧使勁親了好幾口,後麵的黑晨鬆看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