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黑楚文一直為這事犯愁,楚言的話完全說到了點子上,現在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他喜滋滋地接過鑰匙:“謝了,等你們回來我再買房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送你。那房子我不要了,我以後住在淩歌家。”
白白得了一套大房子應該滿足了吧,但黑楚文可不是那種人。他一點不臉紅地說:“反正你也要出國了,把車也給我吧。”
黑楚言啞然失笑:“你對哥哥也這麼黑。”
“物盡其用。對了,淩歌怎麼沒跟你來?”
黑楚言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他還在睡。”言罷,他起了身,打算回去了。臨走前,看著黑楚文,叮囑:“楚風沒有告訴任何人有關你琉璃瞳的事,但是你自己不能不當回事。要跟著黑虞好好修煉怎麼控製另一半的靈力。”
突然間,黑楚文察覺到了什麼:“你是不是見過黑虞了”?
“嗯。昨晚他去淩歌家了。他要送古木回山裏,順便也帶走了罔象。罔象很戀著淩歌,想在臨走前見上一麵。黑虞說,等他回來就來找你。他……”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黑楚文笑了:“是不是跟你想象的不一樣?”
“差太遠了。”
“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的
所以,不變的隻有情感。
送走了黑楚言,黑楚文獨自回到家中。推開了臥室的門,就看見祁宏光著身子在床上看電視。一室的春光滿溢。
看見黑楚文進來,祁宏微微一笑,明眸皓齒間濃情深鎖傳遞著他對他的眷眷情意。
本來是毫無魅惑的笑容,撩動了黑楚文心裏的火。走向床邊的時候脫去衣衫,胸膛上有傷疤,也有情人留下的吻痕。
清晨的光透過窗簾把臥室照的光明一片,祁宏懶懶地躺下去,撐著頭。一隻手瘙癢似的在胸膛上撫摸:“去哪了?”
“楚言來過,陪他在外麵走走。”
“什麼事?”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跟淩歌要去國外度蜜月,來辭行。順帶著送我們一套房子。”
祁宏笑了:“那要給他們踐行才可以。”
“這事不忙。先把我們的問題解決了再說。”
“我們的問題?”
“情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硬不起來那還是男人嗎?”
“昨晚你可是做得很盡興。再說,現在是早上,這麼亮哪有心情。”
黑楚文凝視著可口的早餐,朝著窗戶一揮手,整個房間陷入了柔和暗色之中:“這樣是不是更有氣氛?”
祁宏啞口無言。看著他已經脫掉了褲子,隻好舍命陪君子了。
黑楚文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凝視麵前赤條條的祁宏。此時,祁宏似乎非常有耐心,掀開了被子坦蕩的讓他觀賞。
貌似鎮定的祁宏其實早已經按耐不住對情人的渴望,本想著來慢慢誘惑他,好看他為自己瘋狂的樣子。可沒成想,黑楚文坐在他身邊隻是微笑地打量著。不但如此,這家夥的手從他的耳朵開始撫摸,緩而不斷地摸過他的鎖骨和手臂,又從肋骨到腹側,再遊走於小腹之上。這簡直快逼瘋了祁宏。忍著想把他壓倒的欲望,照舊裝出“我等你發飆” 的鎮定。
不管祁宏在想什麼,黑楚文多多少少都能了解七八分。精明的情人想在床上控製節奏,這可由不得他。所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