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代天平和代明成是代媽媽一手帶大的,雖說家裏有些家底,但是這耗的日子久了,也當然是給媽媽治病給空了。
“好了,我看這人還不錯,你要是也覺得不錯,幹脆把結婚證領了。這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是該考慮,但是你再耗下去更加跌價。媽不想以後你一個人過,都沒有人再身邊,那日子,媽媽說什麼都不讓你過!”我媽有些淚眼婆娑地看著我。
我抱著她連連點頭。
和代天平得婚姻,是沒有任何操辦得,簡單得婚禮,領證就是一件大快人心得事情。甚至,他沒有向我們求婚,所有得事情都是那麼得自然。
婚後的生活,兩個人還算是圓滿,相親相愛誰也不會計較得太多。
隻是忽然有一天,我接到了蘇爺爺的電話,“月綨啊,蘇江醒了蘇江醒了!”他很激動,聲音有些顫抖。
我放下了手裏的工作甚至忘記了跟代天平請假就跑到了醫院,站在那個幾年沒有去的病房門口,舒雅站在病床前來回走動,蘇江被一群的一聲上下來回檢查。
我站在門口卻不敢進去,那麼和諧的一家,我怎麼好插足。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奇跡終於出頭,現在我的身邊,出現在了蘇江的身上。他真的好了,他真的好了,這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月綨....月綨....”我以為我是幻聽了,是蘇江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柔,我望著裏麵,直到舒雅捂著臉跑了出來,撞到我的麵前,“月綨?”
我點了點,“剛剛爺爺給我打了電話,我擔心,就過來了。”我有些尷尬了起來。
“你去看看他吧,他在叫你的名字!”舒雅指了指病房裏麵,眼淚跟著就下來了。
我能感覺到舒雅的不甘心,陪伴幾年,卻換得別人的名字,這是一把無痕的劍讓舒雅痛地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訴說。
我進了病房,蘇江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也嘴裏依舊是念叨著我地名字。
爺爺一見我,“月綨啊,你看看蘇江啊,他現在怎麼隻會叫你地名字了?!”
我證了征,也不說話,看著醫生給他做地檢查,後來醫生離開,爺爺跟了出去,我才坐下握著蘇江地手,答應道,“我在呢!”
“你去哪裏了?!你好不好?”蘇江迅速抓著我地手,眼睛直直地盯著我。
我吸了吸鼻子,我結婚了,我該怎麼去告訴他?
“金金鍾呢?他有沒有傷害你?”而蘇江更加關心地卻不是自己的身體,還是怕有人傷害我,他就好像是一個守護神一直陪在我地左右。我趴在他的手心裏泣不成聲,他摸著我的頭發,“沒關係!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