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回來了!”
林洪正在那裏欣賞山穀中的美景,就見草舍中奔出一名麵容清秀,英氣逼人的青衣少女,一頭紮向洞虛真人的懷裏。
洞虛真人連忙一閃,躲到了旁邊:“我的好月如,你可轉著點兒,師傅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哎喲~”月如一頭紮空,收不住腳,直接和跟在洞虛道人身後的林洪撞了個滿懷,兩人齊齊摔倒。
“小心!”林洪好心想要扶一把,結果一伸手,正好摸到了月如胸前,不由如同觸電,連忙收手。
洞虛真人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已經施施然地走進了草舍。月如柳眉倒豎,粉麵含煞:
“你這個登徒子,竟然敢占我的便宜?!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音未落,月如的一通粉拳繡腿如雨點般的像林洪身上砸落。林洪自知理虧,隻是捂著頭和要害,不敢還手。‘
打了好一夫兒,就聽到洞虛的聲音傳來:“月如,不得無禮!還不請你師兄進來拜見祖師!!”
月如怔了怔,拎起縮在地上的林洪進了草堂:“師傅,好像是我先入的門吧?怎麼他成師兄了?”
洞虛真人正色道:“月如,你之前隻是我的記名弟子,並沒有真正的拜入山門,算不得數。
今日為師要正式將你二人收入門下,林洪年長一些,又是新任掌教,自然是師兄。林洪,還不快點上前行禮!”
林洪不情不願地說:“我現在連發生了什麼都沒弄明白,為什麼要拜?”
洞虛真人恨鐵不成鋼地說:“這就是命!命中注定的因果,躲是躲不掉的!如果你不拜師,以後,沒有人可以保護的了你!”
林洪沉默了,他雖然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卻隱約明白,從梁峰到玄鬆的出現,似乎都是衝著自己來的!
林洪的身體變化自己最清楚,但還遠遠達不到和這些人相對抗的地步。想想被梁峰擊中,被玄鬆偷襲,不由得後背發涼。
最重要的是,林洪是個孝子,他擔心父母因為自己的事情受到牽連,於是抬頭問道:
“道長,如果我拜你為師,是不是可以保證我家人的安全?我需要一個答案。”
“當然可以保證!”洞虛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道:“隻要拜入我紫金觀,哪怕是玄鬆老道,也不敢隨意亂來!”
得到肯定的答複,林洪沒有顧忌,立刻學著電視上的模樣,跪在洞虛真人的麵前,恭敬地磕了三個頭:
“師傅在上,弟子林洪,願意拜入紫金觀門下。”
旁邊的月如這時候乖巧的很,立刻遞了一杯茶過來,林洪將茶送到洞虛真人麵前。
洞虛真人端起茶喝了一口,指了指供在中堂的古畫:“林洪,你已經是我紫金觀弟子。
祖師聖訓:有無萬化,無始之始。不爭之爭,無名之名。處無為之事,行無言之道,切記,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