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送到自己麵前,又豈會浪費這麼好的機會?程煥自作聰明的湊到自己麵前,他不傻,這個女人的野心非常大,嗬,可惜在他看來也不過爾爾。
二、司洲逸、賀爺
洲禮會之所以崛起那麼迅速又令人忌憚,也是因為司洲逸與賀爺二人聯手創立的,彼時司洲逸已然是武王,賀爺亦是圓滿大宗師,他們的眼線布滿整個大陸,有可能在路邊乞討的一個乞丐就是他們的眼線,有可能在餐館當服務員的人也會是他們的眼線,甚至每個世家的其中一個嫡係也可能有加入他們洲禮會。
他們掌握著的不僅僅是情報,還有經濟一脈。
縱然司洲逸是司家嫡長子,賀爺是賀家嫡次子,但是誰都想不到他們對家族事業根本就看不上眼,隻想創造屬於自己的王國。
大概正因為這樣,他們確實也做到了,最令他們滿意的是有著一批忠心耿耿又有能耐的下屬,可惜兩人一個風騷一個悶騷,也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賀爺若是遇到看得上眼的女子,便喜歡調br戲一番,卻僅僅是調br戲,絕不會花費任何時間在女色上,司洲逸則是戴上麵具,平凡普通的容貌雖然比不上風騷的賀爺,但是他的氣場一旦散發開來,也令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當然真正令他起興趣的東西並不多,最多喜歡的就是愛演扮各行各業角色,觀察行人。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戲耍一番,從一開始他並沒有關注到她,畢竟世子女子那麼多,他何愁沒女人?他敢肯定自己不曾見過她,然而她卻在賀禮出現的瞬間,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時瞳孔收縮掠過一絲了然,這就讓他起疑了,她認出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是誰。
對一個人起了關注,便會漸漸地從關注到欣賞,再從欣賞到喜歡,真的不需要太多時間,若是喜歡一個人,就算她一身狼狽也會覺得那是反差萌,很可愛,也喜歡她動怒時圓滾滾的瞪著自己,那樣令他覺得莫名生動可愛。
可惜,一直顧忌著年紀的距離,卻忘了管住自己的心,等發現自己愛上她時,早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看著她與那人在一起時幸福的笑靨,心裏是酸酸澀澀的很難受,可是他更明白這樣就好了,他不能奢望太多,在他身邊太危險,他給不了她平靜的生活。
在賀爺看來,司洲逸以前是個悶騷的家夥,任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司洲逸會有一天會喜歡一個人,畢竟司夢潔給司洲逸帶來的惡夢就未曾斷過,他可算得是對女人厭惡得要死,又怎麼可能喜歡女人?
可是,他偏偏喜歡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沒有自己漂亮的女人,真醜。
不過看在司洲逸喜歡她的份上,勉強算得有點清秀,當然還是比不上自己的。
而藍婭少給賀爺的印象就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還是嘴巴非常毒舌的那種。
賀爺隻祈求不要遇到她,實在不可愛。
三、藍婭少與周溫賢婚後番外日常
話說,周四少終於把自己心念念的小姑娘娶回家了,也終於把小姑娘吃了。
小夫妻倆日常生活跟以往的改變並不大,唯一不一樣的便是四少比以前更加的愛粘乎在藍婭少身邊,沒差連上廁所都要跟著,真的是小尾巴啊小尾巴。
藍婭少瞅著他這樣莫名就想到了某種動物,動不動就是賣萌般看著你,一臉需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樣子,讓藍婭少少不得提煉丹丸慢了許多,幸好現在她可以一次開兩爐提煉,否則按以前的那種速度,又被周溫賢這樣打擾,回春堂估計得斷貨了。
如此婚後生活足足十年,夫妻倆依然像熱戀般愛粘乎,然而藍婭少卻很苦惱,她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孕體,結婚都已經十年了,她從一開始結婚頭幾年就盼著以為能早早懷個包子,畢竟她倆個嫂子這麼年輕就懷孕了,她又怎麼可能不盼著呢,結果讓她失望的是一月接一月,一年接一年她都依然未懷孕。
藍大嫂則是在她婚後不久便生下了個女孩兒,取名叫藍謹瑜,可以說是藍家的第二個小公主,在藍家受歡迎的程度不亞於藍婭少之前,當然也不是說藍婭少就這麼失寵,藍婭少也對小謹瑜非常的喜歡,粉嫩粉嫩的小女娃,她怎麼可能不喜歡,每次逛街都要進童裝店,看到好看的女童服裝不要錢似的往藍家搬,至於那雙胞胎侄子,倒也是有,不過東西真不如小謹瑜的多。
而藍立誠與藍立圖也是名副其實的妹控,跟他們的爸爸大伯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再說回到藍婭少與周四少婚後生活,周溫賢知道藍婭少超級喜歡小孩子,可是他很糾結啊,他不希望有第三個人插br入他與藍婭少的生活,起碼在未來二十年之內,他是沒有要小孩子的計劃,畢竟未來還那麼長,千年的壽元,在他眼裏再遲一百年再生孩子也不晚,因此在沒有告訴藍婭少的情況下,他偷摸提煉了男子服用的避孕丹,一粒可以避三年,簡直不要太好,所以三年服一回,他真的沒有壓力。
得瑟之餘,他也忘記了藍婭少若是回味過來之後,他會不會受到什麼懲罰。
就如此婚後十年,藍婭少對嫁給周溫賢之後的日子過得真的不要太舒服,唯獨沒有孩子是她的心結,但周溫賢沒問不提自己也不好說什麼,隻想著順其自然就罷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倆人回一趟藍家,讓她得知自己沒有懷孕的真相,竟然是周溫賢搗的鬼。
藍婭少沒有當場質問周溫賢為何要這麼做,甚至憋在心裏直到晚上倆人歡br愛過後,被他摟在懷裏微喘息時,她才低聲問道,“溫賢哥,你為什麼要服用避孕丹?你是不喜歡孩子嗎?”
聽到久違的一聲溫賢哥,周溫賢原本在她光潔的背上輕撫的手微頓了一下,不過他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思直言道,“我不喜歡你把重心或目光都分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