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鄭國開了一輛黑色的悍馬,低調的停在外麵的路上。
他看到阮棉走出來,按了一聲喇叭提醒她位置。
又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閉眼小憩的先生,心裏歎了一口氣。
陸沉淵睜開眼睛,透過窗往外看。阮棉的頭發沒吹幹,還半濕著。原本就瑩白的肌膚顯得十分蒼白,裹著一件米白色的風衣,一陣風就能吹走似的。
倒是身邊的阮嬌打扮的妖妖嬈嬈,初秋的天氣還光腿穿著一條短裙。
等走近了,陸沉淵看清楚了,小姑娘臉上有一點紅印子,微微浮腫,不知道被誰打的。
他眼神微微一冷,緩緩降下車窗。
阮棉沒想到陸沉淵也回來,腳步頓了頓。
阮嬌眼中迸發出巨大的驚喜,做出個嬌羞的表情,捏著嗓子撲閃著睫毛說道:“陸先生,今天我跟棉棉一起過去。她病了,我不放心。”
阮棉眼中有所有若無的譏諷,但也沒說話。
陸沉淵清冷的目光在她臉上一轉,問,“是嗎?”
阮嬌掐了阮棉一下,阮棉才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陸沉淵眼底的情緒一沉,嘴角一勾,冷的嚇人,“臉上的傷怎麼來的。”
“棉棉不小心……”
阮嬌的話還沒說完,阮棉就低垂著眼簾說道:“她打的。”
阮嬌先是愣了一下,很快的吼道:“胡說八道!”
陸沉淵淡淡的說道:“加倍打回去。”
阮嬌自然不能讓阮棉乖乖的打,鄭國下了車麵無表情的捏住了阮嬌的手腕。
啪啪兩個耳光,阮棉打完之後,攬著阮嬌的肩膀輕聲說道:“姐姐要加油攀上陸先生哦。”
阮棉上了車,帶了一股冷氣。
她不像往常一樣乖乖的坐到邊上,反而湊過去抱住陸沉淵的腰身,縮在了他的懷裏像個尋求保護的小動物。
陸沉淵眯了一下眼睛,伸手摟住她,親了親她的額頭。
“陸先生今天怎麼親自來接我。”阮棉懶洋洋的問著,帶著一絲的疲憊,她做了一整晚的噩夢,這會兒還困頓的厲害。
“順路。”陸沉淵淡淡的應了一句。
鄭國往後看了一眼,心裏一歎。淩晨四點呆到現在,怎麼能算順路。先生現在撒謊,越發的自在了。明明擔心,卻不表露出半分。
把阮棉送到陸家之後,陸沉淵就去了公司。
在路上,鄭國有些不讚同的說道:“您也許能試著去信任別人。”
把事情的利害關係講清楚,那個小姑娘未必不願意心甘情願的幫助先生。
陸沉淵眉宇間有一絲的疲憊,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檸檬的清香,那是阮棉身上沐浴液的香氣。
“沒那個必要。”他一如既往的寡淡冷靜,眼中有著冷酷的睿智,“我隻需要她絕對的臣服。”
從精神到身體上的馴化,從今天阮棉的表現來看,用不了多久。以前那個有點倔脾氣的小姑娘就會徹徹底底的順服與她。就像是馴化一隻野貓,精神上的壓迫,身體上的折磨,總能讓它變成隻聽從於他意誌的寵物。
今天上的課是茶道,阮棉在這個上麵實在沒什麼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