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餐廳之後,阮棉一改剛剛嬌滴滴的樣子,對著方追一陣狂揍。
方追捏住她的胳膊,笑話她,“阮棉,你說你長的也挺女人的,怎麼撒個嬌要人命呢。”
“那是你無福消受。”阮棉不跟他鬧騰了,把剛剛在洗手間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麵帶無語的問道:“方追你這人總招惹這些性格奇葩的女人,你記不記得在英國的時候,那個學烹飪的姑娘?”
方追頓時臉色一變再變,勾住阮棉的脖子,裝模作樣的威脅她,“再提那個女人,就打斷你的狗腿。”
當年有個學習烹飪的妹子看上方追了,不知道哪裏聽說,如果男人吃下帶著女人經血的食物,就能深深地愛上這個女人。
然後……
阮棉隻能慶幸方追提前聽說了這事兒,否則要真是把那塊蛋糕吃下去,他得把自己胃掏出來清洗一遍再說。
“不提了不提了。”阮棉舉著手表示頭像,又唉聲歎氣的說,“咱們兩個萬年單身狗啊,什麼時候能找到真愛那。”
脫單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麵對各種介紹對象的,各種奇奇怪怪的追求者。要是讓年明珠知道阮棉的想法,絕壁掐住她的臉頰,狠狠地教訓她一番,罵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唉,要麼說,有時候長的好看也是一種負擔。
“不過裴媛媛有句話說得對,我天天跟你在一起,難免讓人誤會。”阮棉本來沒想這麼多,畢竟她跟方追在一起相依為命六年了。
他們在英國的時候,一個忙工作,一個忙學業。兩個人忙到一塊的時候,常常一周兩周的碰不上麵。不是她在學校,就是方追在加班。
方追毫不客氣的揪住她的耳朵,“你想擺脫我自己瀟灑去就直說,我明天就去網站掛個帖子招租。”
“成吧,成吧。”阮棉心想開玩笑呢,她才不要一個人出去住。以前還能考慮跟明珠合租,現在明珠跟沈括如膠似漆的,她一個孤家寡人去當電燈泡也不太好。
方追看了看時間,把車開過來,“走吧,你不是想帶我去見見小烏龜。”
阮棉係好安全帶瞄了他一眼,實心實意的誇獎他,“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別把我比作那種惡心的玩意兒。”方追一臉嫌棄。
……
他們到了之後都晚上十點了,實在有點晚了。
阮棉有些心虛,本來一下班就應該過來的,這會兒都不知道孩子們睡覺了沒。
方追瞧著她一副做賊的樣子往裏走,忍不住笑了笑。
進門之後大廳裏燈火通明,陸沉淵好像在跟陸澤談事情,神色有些嚴肅,陸澤看著愁眉苦臉的,大概是被訓斥了。
阮棉走過去的時候,陸沉淵隻是看了她一眼,又跟陸澤說道:“你自己反省反省,回頭再找我。”
“約瑟夫,你來待客。”陸沉淵似乎有些疲憊,不再開口,起身上樓了。
阮棉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壓低聲音問,“孩子們都睡了嗎?”
“小小姐一直不肯睡,讓先生訓了一通。”約瑟夫好心的通風報信,“先生很不高興您爽約。”
阮棉更加鬱悶了,拖著方追往樓上走,垂頭喪氣的,“這下完了,小烏龜跟宿宿肯定覺得我不守信用。唉,陸沉淵指不定心裏怎麼看不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