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時候阮棉一雙眼睛已經腫的不能看了,她眼淚都流幹了,鬧著要去墓園看望阮正國。
陸沉淵叫了晚飯上門,哄著她吃了一點,她累的睡著了。
陸沉淵坐在床邊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帶上門出去了。
家裏沒人照看,他一時半刻都離不開,想做些事情隻能叫韓洛來家裏。
隻是沒成想韓洛來是來了,身後還跟著個夏朗。
原本以為他們隻是五六年的交易,現在看來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了。這樣也好,韓洛能活的幸福也算是一樁美事。
韓洛像是一眼看透了陸沉淵的想法,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兒,往沙發上一坐,嘴裏撇清,“跟狗皮膏藥似的。”
他現在跟夏朗這個關係,朋友算不上,P友還差不多。
夏朗倒是完全不在乎韓洛這麼說他,拿出一張照片交到陸沉淵手上,笑容依然溫氣,“陸先生不妨看看這張照片。”
陸沉淵接過來看了兩眼,眼中閃過一絲驚疑,知道夏朗給他看的是什麼。
他低語一句,“弄到這張照片,花了不少功夫吧。”
夏朗輕笑著說道:“陸先生不必覺得我是想跟您做交易,隻是心裏喜愛阮棉,樂得幫她。”
韓洛切了一聲,從桌上摸了個蘋果啃著,“夏朗,你可別把自己擺在高風亮節的位置上。這個水順人情大陸收了,往後還你就是。”
那頭方追已經得到消息趕過來了,一進門就問道:“阮棉呢?”
“吃過飯睡了。”陸沉淵往他身後看了一眼小尾巴似的華點墨。
方追注意到他的眼神,怕他誤會似的往邊上一站,萬分嫌棄的說道:“華點墨沒臉沒皮的,天天在我那兒蹭吃蹭喝。陸沉淵你要是認識他父母兄弟什麼,趕緊讓人來把他帶走。”
陸沉淵沒接他的話,他認識的華家二公子可不是這樣的人。
華點墨嘴裏吮著棒棒糖,眼睛瞪大了,“我怎麼是蹭吃蹭喝的,衣服不是我洗的,還是碗不是我刷的。”
一提這個事兒方追就來氣,傻逼一樣把一桶洗衣液倒進了洗衣機了,泡沫漫出來弄得整個衛生間都是。至於洗碗,嗬嗬,一套餐具都他媽的讓他摔碎了。肩不能抗手不能挑的,女人都不如。
韓洛在一旁看的直樂,夏朗看他的眼睛直往華點墨身上飄,一貫帶笑的臉上卻多了幾分冷氣兒。
華點墨看到陸沉淵手上捏著張照片,好奇的湊過去看了看,頓時唔了一聲。
“怎麼,上麵有認識的人?”陸沉淵看著他問道。
華點墨猶豫了一下,指著上麵其中一個人說道:“這是我母親。”
他指著的那個少女是邊南方,如果陸沉淵沒記錯的話,這個女人曾經是阮正國忌諱莫深的戀人,也是趙芳菲年少時的好友。
方追跟過去看了幾眼,看向華點墨的臉色一變再變,“你纏著阮棉是不是從頭到尾就沒存好心思。”
華點墨覺得自己挺冤枉的,立馬解釋道:“我那天在電梯裏偶遇小美女也被嚇了一跳,沒想到她跟我媽媽年輕的時候那麼像。後來又知道她是趙芳菲的女兒,就留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