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被大老板親自開口無限期放假,於是她天天華點墨這個遊手好閑的人廝混在一起。華點墨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輛摩托車,天天帶著她滿北城的轉悠。
這大半個月以來,阮棉幾乎吃遍了北城大大小小的館子。每次都有一種,哇哇哇,還有這種騷操作的表情。
華點墨總是得意洋洋的一挑下巴,“那是,沒有小爺我找不到的好地方。”
有一天晚上,陸沉淵摸了摸阮棉日漸圓潤的下巴,覺得不能再這麼放養下去了,否則容易養出一頭小豬。
於是三月初的早晨,陸沉淵把阮棉從被窩裏挖出來,帶她去上班。
此舉遭到了阮棉的強烈扛起,兩隻爪子死死地抓住杯子,撲騰著雙腿踹人,“不去不去,我不要去上班。華點墨今天要帶我去吃紅燒肉的,每天就幾十份兒,賣完就沒了。”
陸沉淵看她可勁兒作,睡裙都蹬的沒樣兒了,露出白花花的兩條大長腿。
阮棉見沒人拽她了,扭頭一看,正好對上陸沉淵那雙黑沉沉的目光,頓時吞咽了一下口水。忽然想起陸沉淵那個腿控的毛病,抓住被子鑽進去,“反正我不去,我就喜歡這種好吃懶做的日子。”
陸沉淵抬手扯開了領帶,慢慢地解開皮帶,露出個笑容,說了一個字,“好。”
然後他禽獸似的把阮棉按在床上狠狠的折騰了一頓,某人最後哭的嗓子都啞了,趴在他的胸口流眼淚。
“幫你運動運動減肥。”陸沉淵的手往下摸,在她的腰上捏了捏,戲謔的說道:“瞧瞧這小肥肉,自己個兒燒了吃吧。”
華點墨顛顛兒的來找她的時候,正好撞見陸沉淵懷裏夾帶著個什麼東西出門。仔細一看,那個東西可不就是阮棉嗎。
“我不想去上班啊。”阮棉開始哀嚎著演戲,“他們都說我水性楊花腳踏兩隻船,我自尊心受不了。”
陸沉淵臉色沉了沉,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家,訓她,“再說一遍試試。”
華點墨咂舌,沒見過為了不上班,這麼罵自己的。
阮棉安分了,拉攏這個腦袋,任由著陸沉淵夾帶著她往外走。
“紅燒肉我多吃一份,你別傷心啊。”華點墨扯著嗓子喊。
阮棉淒慘的吼道:“吃屎去吧你!”
……
阮棉就這麼跟個走私貨物似的,被陸沉淵夾帶進辦公室,然後往沙發上一丟。
她趴在沙發上裝死,耍賴,“我不去上班,她們都會帶有色眼鏡看我的,我心理承受能力低,會抑鬱的。”
陸沉淵真是不知道怎麼跟著華點墨玩兒看這麼幾天,從一個好好的上進奮鬥好青年,變成了一個好吃懶做的小米蟲。
他讓甄妮泡了一杯檸檬水端進來,端過去盯著喝了幾口。北城春天很幹燥,阮棉又不愛主動喝水。
“今天就在公司陪我,其他的愛怎麼玩兒怎麼玩兒。”陸沉淵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台筆記本給她,“打遊戲看電影隨你。”
阮棉一放杯子,挺屍,腰酸背痛的,臭不要臉了!
陸沉淵把她抓過去親了親,這才去工作。他一忙起來跟個陀螺似的,甄妮進進出出給他送文件,說話。還有一些高管進出彙報事務,阮棉蒙著毯子窩在沙發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