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落地,要由新娘的哥哥或是舅舅背著。背到車邊,陳肖給背新娘的舅舅點煙,說是辛苦。肖媽媽眼看著肖娜娜要走了,這才哭了起來。
何瑜看到肖媽媽在哭,到不是覺得悲傷,相反的,這是因為女兒要出嫁了的喜極而泣吧。「你是不是想,你出嫁時,你媽會不會哭啊?」袁向陽對著何瑜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我媽,估計會敲鑼打鼓歡送我吧。」何瑜說。
袁向陽聽了笑了出來。
「你跟他認識嗎?」其中一個伴娘看到何瑜在跟伴郎說話,便問了一句。「他有沒有女朋友啊,介紹給我認識行嗎?新郎的幾個伴郎裡,就他長得最帥氣。」既然跟何瑜不是很熟,這位伴娘還是不願錯過一個好男人。
袁向陽對何瑜喊了聲:「小瑜,上車。要去酒店了。」他是開主婚車的人,新郎和新娘已經坐到了車上。可不想副駕駛的位子被另一個伴娘給坐了。袁向陽笑著說,「不好意¤
「現在的我,沒資格碰你。我需要反省。」袁向陽認為自己需要接受一定的懲罰。「就因不肖娜娜對我說你跟陳肖睡過,我就——」
不想,何瑜說:「是睡過啊。」
什麼!袁向陽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真的睡過!等他有意識時,雙手已經緊緊地抓住了何瑜的胳膊,把她按倒在了牆上。「你們,睡過,什麼時候睡過,你怎麼可以——」
「小時候,大概四、五歲的時候。」何瑜說。
「四——五歲的時候?」袁向陽重複了何瑜的話,這才明白了其中的含意。四、五歲的時候還是上幼兒園的孩子。一起睡過的話,也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怎麼就——袁向陽鬆開手,這才發現何瑜的胳膊上出現了自己的的五指印。他抱住何瑜,「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啊,你隻是被算計了而已啊,連我也是。」何瑜說。「大概是肖娜娜幹的吧,我想。」
哎?袁向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人耍。一向認為自己是個精明冷靜的人,竟然會、會——袁向陽看了眼何瑜,她到是很平靜的樣子。不冷靜的是自己,凡是跟何瑜有關的事,他都沒辦法再冷靜下來。「你要給我說啊,小瑜。你不知道我也會胡思亂想。」袁向陽重重以舒了一口氣,一切都怪自己胡思亂想,才會錯怪何瑜。
不過,那麼說起來,袁向陽看了眼何瑜。難怪她會輸給肖娜娜。袁向陽摸摸了何瑜的胳膊,剛才這裡被他握得起了紅手印。要論心想機,何瑜隻怕差肖娜娜一萬個點也不止吧。所以陳肖才會——
這麼想來,我應該感謝肖娜娜。袁向陽想著抱住何瑜,吻了吻她的額頭想,陳肖,你就好好抱著你的肖娜娜吧,何瑜是我的。
而另一邊,陳肖還是問了肖娜娜:「你剛才在笑什麼。」他覺得在肖娜娜拋花球之前笑得很奇怪。
肖娜娜說:「給你朋友一點小小的教訓啊,誰叫她剛才把我藏鞋子的地方告訴了你們。」
「你說裙子底下嗎?」陳肖說,「她不說我也知道啊。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隻是想看看要是時間到了,我還沒找到鞋子,你嫁不出去,會不會急。」
肖娜娜愣了一下:「陳肖,你太壞了。」當時,肖娜娜的表情很著急。
「如果我不壞,怎麼能配得上你。所以,我們兩個才是一對吧。」陳肖摟住肖娜娜的腰,對著她的耳邊說了一句,「我愛你。」肖娜娜摟上陳肖的腰,回應他的愛意。
婚禮結束之後,袁向陽和何瑜回了家。一回以家,袁向陽就從房間裡拿出一個東西放到桌上,說是賠禮道歉用的,如果何瑜不收,就是不接受他的道歉。手機,何瑜記得以前袁向陽就說要送給自己,隻是那時沒有理由收。
今天到是,這個理由很充足,不接受恐怕今夜會過得不太平了呢。何瑜想。
「你的手機殼還在嗎?」袁向陽托著下巴問何瑜。「快點拿出來。」他催著何瑜,甚至跟著何瑜去了客臥。在何瑜翻找時,袁向陽還盯著看。
何瑜打開一個抽屜,拿出一個糖果盒,但她沒有打開,而是先把袁向陽推了出去:「你在外麵等著,我馬上拿出來。」
是想藏著什麼東西嗎?袁向陽注意到了,是個紅色的糖果盒子,好像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