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來由得,門鈴響了。袁向陽愣了一下,這個時候怎麼會門鈴響起來。他不認為自己會有朋友突然拜訪,還是在聖誕節這種日子。「小瑜,你先回房間,呆著別說出來。」袁向陽有種不好的預感。
門外站著一個好像在哪裡見過的陌生人。怎麼會是他,袁向陽馬上想起在哪裡見過門外的人,說起來,應該是結下樑子的某個人,袁向陽回頭看了眼何瑜的房間,她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並關上了房門。
門外的人,顯然失去了耐性,從一開始的按門鈴,變成了砰砰砰的直接用拳頭砸頭。袁向陽皺起眉頭,看來不應對他不行啊。袁向陽在宋文權用腳踹門之前,打開了門。宋文權收起腿,乾笑了一聲:「你好啊。」他臉紅紅的,明顯是喝過酒的模樣。
明明是打招呼的話,可聽起來卻是異常的樣帶著挑釁的意味。袁向陽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袁向陽並沒有打算請宋文權進來,對於這個跟自己打過架的男人,他有十足的防備心。
「這你別管,她呢。」宋文權直接了當地說出了目的,酒氣沖天的他,口氣也相當地。在酒精的作用了,沒了平時假裝的斯文,醜陋的本性全部暴露了出來。
「誰。」
「何瑜!」宋文權的眼睛透過袁向陽身後的縫隙往裡張望。
袁向陽擋住宋文權的視線:「她在不在這裡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在這裡是吧,何瑜,我知道你在裡麵,你給我出來,何瑜,你給我出來!」宋文權惡狠狠地衝著裡麵喊,他認定何瑜就在裡麵。
「你夠了!」袁向陽要把門關上,「你有什麼事,衝著我來。我知道早晚要麵對你。看你也不像是肯善罷甘休的人,說,你想怎麼樣。」
「你!」宋文權抓起袁向陽的領子,一副要跟他打一架的模樣,「都怪你,是你讓我身敗名裂,現在公司也開不下去,我是被你逼到走投無路。看到你們兩個好,我恨不得你們都去死!我不甘心,你怎麼可以輕易得到我得不到的東西——」
「啪!」一個耳光打在宋文權臉上,打他的人,竟然是何瑜。袁向陽馬上護住何瑜,他怕喝醉酒的宋文權會瘋來。可何瑜拉開袁向陽,對宋文權說,「你太讓人失望了,自己的無能還能怪我的身上。你想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何必怪罪到我身上。或許從你一開始打賭失敗,接近那樣的懲罰就可以預見到你現在的狼狽樣!宋文權,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從我眼前消失,如果你將來還要什麼成就,就再去打拚,喝酒算什麼,把氣撒在女人身上,算什麼!算什麼!」
何瑜氣得雙肩都在發抖,這一點袁向陽看得清楚。這個他認為需要保護的人,現在終於會站出來麵對,勇氣可加呢——袁向陽摟住何瑜的肩,吻住何瑜的嘴辰,眼角的餘光惡狠狠地瞪著宋文權。「如果你還不滾,我可不保證會出什麼出格的事。」他的話和眼神唬住了宋文權,或者說,宋文權根本就是一個藉著酒勁的軟腳蝦。「如果下次還敢出現在何瑜麵前——」
宋文權往後退了一步,如果他想欺負何瑜,還得過袁向陽這關。如果還想這個女人——「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對不起,何瑜。」突然,宋文權向何瑜道,「從分手之後,我就想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有一點,你說錯了。」何瑜嚴肅地宋文權說,「我們,根本沒有交往過,我的人生裡,沒有你存過的一星期。見麵,我們也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