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到袁向陽打開了櫃衣。「好了,可以看了。」袁向陽不僅僅是湊到何瑜的耳邊講話,甚至整個人也在身後緊貼著她,而在她前的是——
衣櫃的背麵是一麵鏡子,兩個人的身影同時出現在鏡中。袁向陽兩手抱著何瑜,輕吻在她的肩頸處:「你就是我的寶貴,我最珍貴的寶物。」
一瞬間,何瑜整個人都感到身子在發軟,腿也快要站不住,因為氣氛那麼美妙,絕對會——
袁向陽拉起何瑜的左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戒指不由分說,戴到了何瑜左手的中指上,大小剛剛好。「你說過,戒指還是要的。我已經準備好了很長時間,一直想找個機會給你。你——」
不用袁向陽再多說,何瑜轉身抱住袁向陽。就是這麼一個讓她值得信任的男人,還有什麼可擔心把自己全身心交給他的。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兩人同時倒在大床。
氣氛真的很微妙。「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馬上製止我。」袁向陽握住何瑜的肩膀,將她放到在自己的下方。嘴唇隨之就湊上了去,輕輕地吻住了何瑜的嘴唇。短裙很快就被他的手撩起,這才發現她竟然——「你沒有穿?」袁向陽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認識的何瑜。
何瑜一把摟上袁向陽的脖頸,紅著臉難為情地說:「我說過了,我想把自己當成聖誕禮物送給你。你,你要不要收下我。」
她的一句話,讓袁向陽早已有了反應的身體再也無法用意誌堅持,聖誕女郎的短裙很快就會拋到一邊,何瑜身上能剩下的,隻有頭頂的緞帶。紅色的綢子讓她別有一番吸引人的意味。
「——要、我要你。」袁向陽吻住何瑜。
寶物,如此的珍貴,值得愛著的人去珍惜——
「我一直在想,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你的。」夜色下,事後的袁向陽仍不是肯把手鬆開。
何瑜想了想說:「好像你已經回答過這個問題了,說是我強迫我吃我的巧克力的時候。難道不是嗎?」再這之前,雖然兩人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但除了工作,也沒有太多的交集。何瑜不認為自己會在更早之前就認識袁向陽。
「或許是更早的時候。」袁向陽讓何瑜枕著自己的胳膊,吻了吻她的臉頰。「剛才有沒有不舒服,疼什麼——」
何瑜拉起被子蓋住羞紅的臉:「不要問得那麼直接好吧,還有,燈光,能調暗點嗎,我不好意思被你看到全身。」袁向陽聽話地調暗了燈光,燈光是調暗了,但手腳卻不老實起來。「讓,讓我再緩緩。」何瑜握住袁向陽的手。「還是再說說更早的時候,是早到什麼時候。」
袁向陽笑了笑說:「你再給我一次,我就告訴你。」說著,他拋起被子蓋到兩人身上。
「啊,你太壞了,才剛剛結束,就有體力再來一次嗎,嗯——不要,這裡,會——」
再戰一輪之後兩人這才真沒了體力。袁向陽把何瑜折騰地隻能趴在他身邊喘氣。這時他才說:「更早的時候,可能是我還在讀大學的時候。」
「哎,有那麼早嗎?你讀大學的時候,就認識我了嗎?」何瑜使勁去想,自己是否在那時認識過一個叫袁向陽的人,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不用想,你那時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袁向陽突然紅了一下,他暗自慶幸沒讓何瑜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都是陳肖那傢夥——」
做為上下鋪的兄弟,陳肖有時會講裡家裡的事,還邀請袁向陽去自己家鄉玩玩。陳肖的話中當然少了一個叫何瑜的人,十句話中總有兩三句話是關於何瑜的。說何瑜總是喜歡跟在自己身後,像個跟屁蟲,趕也趕不走。雖然有時會哭,但大多數的時候很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