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現在看見了吧,我不是畏罪潛逃。”景夕扶額。腦袋靠在車窗上,一臉的無奈。
沈耀挑眉,“這能證明什麼?隻能說是被我抓到了,你一時之間無從反駁。”
指尖很有節奏的敲打著方向盤,讓景夕瘮得慌。
“那要怎麼證明?”景夕疑問,她至於逃跑嗎?如果不是家裏突發情況,她是不會無緣故的請假的。
沈耀反問,“你想怎麼證明。”
景夕……
她沒有辦法證明,總不能帶他回去吧!這是不可能的。
“沒辦法證明,信我就是最好的證明。”景夕無奈,沒有和他爭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
沈耀看向她,黑眸一閃,似乎被什麼觸動了起來。
“什麼時候回來?”
“什麼……”景夕被他問住,有點不知所措。
“什麼時候回公司。”沈耀冷冽一聲。
景夕這才意識到他的話,“明天。”
車內顯得很輕快,讓景夕心情舒暢了一會兒,“對了,你不是說去談合同嗎?”
這才想起,景夕疑問,見他沒有絲毫的舉動,可疑了起來。
氣氛尷尬了起來,她甚至懷疑,他不會說謊了吧!那他來S市幹什麼?
“你坐著,我怎麼去。”沈耀被問住,眸光撇向她。
景夕黑線,然後急促的下車,還真的是尷尬。
給他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然後往回走去,時間已經過去一大半了。
走了幾步看著行駛而去的車子,不盡還是納悶,走在另一座城市還能遇見真的是恐怖。
開著車的沈耀,突然慢了下來,看著後視鏡已經沒了那一抹身影,嘴角失笑。
他這是怎麼了,才一天沒有見到,就心裏乏起了想念。
其實他並沒有什麼合同在S市,後來回想,他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S市。
景夕進了別墅,裏麵很安靜,她有點疑惑,除了保姆,人都去哪了。
走到客廳,突然聽見樓上傳來了聲音,她不禁皺眉,往樓上走去,這樣的場景就像是小時候剛放學回來,聽見爸媽吵架的情景一樣。
聲音是從書房裏傳來的,景夕站在門口,裏麵的聲音很大聲,是景父和女人的聲音,似乎在吵架。
“你還把我們慧兒當成女兒嗎?今天你就是偏心。”女人奸詐的聲音很刺耳,讓景夕不由得蹙眉。
後麵是景父有些愧疚的聲音,“你們還想怎麼樣,你害死了她的媽媽,就不能對她好一點嗎?”
這一句話,仿若晴天霹靂,砸在了她的頭上,他說什麼?她的媽媽不是得抑鬱症去世的嗎?
裏麵女人的聲音沒有覺得絲毫的內疚,反而笑了出來,“哈哈,是她活該,已經是黃臉婆了還糾結變質的感情不放,況且,是她願意和下那一杯水的,不怪我。”
景夕突然失去所有的知覺,錯愕的站在那,臉上的淚水一滴兩滴止不住的流。
她突然怯弱了起來,沒有去爭辯,去討回公告,而是拿著包跑了出去。
原來那年,她的媽媽撞見了他們兩個人在主臥室裏**不清,隔天,女人就端了一杯下了安眠藥的水給她,然後是心靈的各種打擊,加上她本身的抑鬱症,然後一喝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