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以後，袁明遠回臥室。舒雲正在看關於指導懷孕期間飲食問題的書。
袁明遠過去伸手覆上舒雲微凸的肚子。
「要不你別去上班了吧，這樣很辛苦。」
舒雲將書合上，將手也覆上袁明遠的手聲音很輕，但很堅定：「我喜歡工作。剛懷孕的時候已經請假三個月了，現在幾乎不吐了，放心吧。」
袁明遠沒說話。
其實袁明遠從結婚那天就想讓舒雲辭掉工作。他想自己有足夠能力讓舒雲過好。可舒雲卻堅持有自己的工作。袁明遠知道不能用從前的觀點約束她隻好同意了。
睡前照例是袁明遠給舒雲按摩。照著書本上所說的穴位順序，拿捏好力度一點一點揉捏按壓。
按摩了半個小時，舒雲便不讓再按了。兩個人躺在床上說話。
袁明遠將舒雲摟進懷裡，聞著髮香，右手食指纏繞了一縷頭髮一邊玩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
舒雲窩在袁明遠懷裡閉著眼睛靜靜聽著，偶爾接上兩句。
袁明遠說著扯著，忽然想起胎教來。
「舒雲，咱來胎教吧。」說著就從床邊的小櫃裡拿出塤來。
舒雲聽了不禁好笑：「這才剛四個月，還沒怎麼顯懷呢。」
袁明遠摸了摸舒雲的肚子：「咱兒子肯定想聽歌了。」
袁明遠坐起身來，拿了個靠枕在床頭上靠著開始吹起塤來。
先吹了首《月光下的鳳尾竹》，低頭看了看舒雲，隻見舒雲正微微笑著聽著走神。伸手又摸了摸她的肚子，還在肚子上特意停留了一會兒，袁明遠想著或許孩子會聽到這首曲子給點響應呢？
舒雲也發現袁明遠的意圖了。以前袁明遠摸肚子的時候不會像現在這樣這兒停留一會兒，那兒再停留一會兒。
「怎麼了？」
「沒，就想問問兒子這首曲子喜歡聽不。」袁明遠收回手。
「你整天兒子兒子的，你怎知道一定就是兒子呢？」
「當然是兒子。咱以前一胎就是兒子，現在當然還是。不過，如果能是雙胞胎就更好了，一兒子一女兒。唉，現在隻能生一個。其實男孩女孩都一樣。如果可以，是個女兒更好。女兒金貴。」
舒雲翻身和袁明遠對視：「我要兒子。如果是女兒，我還要生。」
袁明遠愕然，看到舒雲眼裡全是堅定，心裡一震，說不出話來。舒雲一直是賢淑溫柔的，唯二對自己這樣表情的一次是上輩子弘暉去時她傷心欲絕，一次是這次。
「暉兒一定在找我。」舒雲閉上眼睛躺好，伸手覆上肚子，「我相信他一定在找我。」
袁明遠頓時百感交集，又是感慨又是難過，帶著心疼還夾雜著幾分吃味兒。大手覆上舒雲的手，輕輕握住：「好，兒子女兒，隻要你想要，咱都要。」
☆、番外三 好日子
第二天是星期六，毓秀和衛廉在早上十點多到的。
袁明遠親自下廚做了接風洗塵宴。對於這個衛廉他們也習慣了。這麼多年，每次都是這樣。
毓秀拉著舒雲到臥室說體己話，衛廉坐在客廳看電視。
毓秀半是羨慕半是自怨的盯著舒雲的肚子看。舒雲被看得不好意思，悄悄問她可有消息了？
「到現在都沒動靜。這輩子我的身體比上輩子好多了，怎麼還是沒動靜呢？」毓秀伸手摸摸舒雲的肚子，羨慕道，「什麼時候我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