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該回去了吧?”慕容術站了起來,牽過妖孽的手。妖孽笑,“嗯。贏了不少,滿載而歸。”
“吩咐下去,回府。”
“是。”
“那,那個司馬媚?”
一手被牽,妖孽順勢另一手拉住了男人,仰著頭。慕容術高了她大半個頭。她問:“你找到的?”
“你覺得呢?”
男人反手一握,黑亮的瞳對視著,他一點都瞞不了了。
妖孽略微鼓腮幫,又裝了,“剛才外麵的人進來不就在你耳邊嘀咕了一下嗎,你說,看著辦。這個時候,還有什麼看著辦的,也隻有司馬媚的那點事兒了。話說,你在哪裏找到的,活著,還是掛了?”
她還抓著司馬媚的把柄呢,可不能就這麼煙消玉損了。
妖孽心裏還在嘀咕著這件事。
上官野,她可還是惦記著怎麼一腳將他踏的更深,最好是喘下去之後,爬都爬不起來了。
“江寧府的陰素素果然是聰明了得。”男人毫不吝毒地誇讚。
妖孽毫不容氣地樓受,“那是當然。到底掛了沒?”
“死了。”
“啊,真的?”
“好像很失望。”
妖孽,眸子低了下,計較中,“我還掐著她跟上官野那個騷貨的把柄呢,她一死,那把柄不是沒用了嗎。”
妖孽不滿。
很不滿。
把柄還沒用,就這麼沒了。
他還以為多大的事。
慕容術輕笑,男人笑起來基本上曇花一現,稀少的很,卻是珍貴而無比的好看,妖孽的那點心思,他是越發地了解了。
“司馬媚死了,你覺得,是誰做的呢?”
妖孽經一點,眸子頓時一亮。
“不錯,司馬玉姚已經知道他們的事了,她這是在清理門戶了。所以,你那點破把柄沒有了也罷。”
這樣被說,妖孽臉兒一拉。
她當寶,原來別人已經當草了。
打擊。
“這麼說,司馬玉姚讓人跟著司馬媚出來的,本就打算今日動手了,那我豈不是還推了她一把,船白炸了。”這個想法讓妖孽有點不爽,從來都是她搭順風車的,何時,她給人當把手了。
“可是你也讓上官野更加惦記上司馬家了。”男人的一句話,妖孽的心思立馬就轉了過來。
“估計這次司馬玉姚漏算了,上官野不會就此罷休的。”
“那餘成顯?”
“皇朝要讓司馬家一家獨大。”
“這不是很危險嗎,雖然司馬玉姚是女人,可是,司馬家若是一家獨大,對往後可不好。而且,皇朝當真以為用司馬家就能吃掉其他三家嗎,要是這樣都行,就不會才現在的局麵了。”
“如果,再加上那幾位爭奪皇位的王爺們呢?”
“相公,你是說......”
“我們這是被擺上了前鋒了。”慕容術話道,妖孽一下了然,到時候就不是世家間的事,而是爭奪皇位的幾位王爺的事兒了。
可是,又如何。
“相公,我信你。我們才不會任人宰割,到時候,若一個看不順眼,全部幹掉可好?”妖孽微笑,將頭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在男人看不到臉的下一刻,笑慢慢收了起,風雨欲來,霜滿樓。
慕容術將人樓緊,下巴輕靠在了妖孽的頭上。
“好。”
司馬媚被找了到,卻不是在慕容術的船上。餘成顯黑著張臉,在下人的帶領下,火燎般地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