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奪得美人在懷。”

“那就多謝羅大人了。”上官野來者不拒,今兒個到底演的是哪出,誰都心裏明白的很,既然誰都沒有先提出來,那麼,就這麼悶著好了。看誰先開口!不過,這人到底是誰,三大家主可是都心眼亮的很。

這場宴,雖不是鴻門宴,可是,也顯然不是一場隻管吃喝與風月的事。

眾人,不動。

靜觀其變。

底下歌台,歌舞接連,男人女人,打情罵俏,倒是燕燕鶯鶯無數,風流男子俱是,香豔之景,隨處可見。

“公子,新來的吧。”

女人的聲音酥軟的很,說著話,人便是往妖孽的身上靠。妖孽隻見得她臉上香粉嘩啦啦地掉。

她是來看美人的,可不是來見女鬼的。

一把扇子當即頂住了女人。

“公子?”

“你不是本公子的菜。”妖孽說罷,女人的臉色當即嬌嗔似要更發嗲了,若這一聲出來,妖孽絕對會出拳頭的。

她最受不了起雞皮疙瘩的事。

當下,左手出!直擊女人的臉麵!拳速如鳳,頃刻而至。女人瞪著牛嶺般的眼,立馬就震住了。

而就在妖孽的拳頭就要挨上女人的時候,拳頭卻停了下來。妖孽握緊的拳頭鬆了開來——銀子。

“本公子不用你伺候了,哪兒來的,哪兒去。”

女人半下才回過神,欣喜地一把拿過妖孽手裏的銀子,連應了好幾聲‘是’才扭著腰肢走了。

妖孽白眼翻掃,這麼個女人坐在她身邊實在是降低她的檔次,隨手拿起旁邊案上的花生米就扔進了嘴裏。再拿,沒有?她伸著手往著旁邊摸了摸,還是沒有!她奇怪,下時扭頭看去。

段書恒拿著盛花生米的碟子笑著,旁邊,站著一臉妖孽欠她百八十萬銀子的白千惠。兩個人,平安無事!

妖孽見得,立馬反射抬起招財貓的左手,臉上一笑,“嗨——。你們遲到了哦。”

這一說,白千惠的火氣頓時騰騰騰的又上了來,手一鬆,銀袋子立馬掉了地。“你屬兔子的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

這麼爽快的應下,還真是生肖屬兔的,白千惠微愣,沒好氣地‘哼’了一下,拽起旁邊一男的就扔向了一邊。那男的喝的七暈八素,早已東南西北都不知,陰素素這一手之後,他是立即摔在了地上,想起來,卻再也沒有起來。陰素素怕是又下了一手。

相比之下,段書恒倒是斯文的多。

他拉了一張椅子直接就放在了妖孽的左手邊,別說,這位子是過道,他這一放,就此死路了!

“跑的這麼快,應該沒有人追的上你吧。”

左右夾邊,妖孽成了奧利奧夾心。

“咳咳,誰說的,我一跳下樓就被人給盯上了,不過,所幸在我的足智多謀之下,有驚無險,平安到了這裏。你們兩個人看起來也沒事呀,彼此彼此,嗬嗬。不過……應該都是千惠你解決的吧,你一使毒,那人是一大片的倒啊。”

“你以為下毒是吃飯嗎!”

“我不是吃飯,你肯定是啦。”妖孽抽風地朝著白千惠用手肘諂媚地捅了捅。白千惠一甩,不鳥她。剛才要不是上官府的人出現,她現在還會坐在這裏嗎!哼!這人無恥的總是說風涼話!

“出來了!出來了!”花魁出來了。

頓時,場下一片沸騰。

妖孽都磨拳擦掌了,“別說我對你們不好,那,等下我就買下那花魁千金一夜,送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