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秒,他完全清醒!

伶人館中的老鴇男子在前麵帶路,那兩隻腳走的都快抽筋到了似的,本以為做了一筆天大的大買賣,可是,……

他提起袖子迅速草草擦去額上的冷汗。

就在他的身後,上官野一身駭人,老鴇男子可沒功夫再作想下去!都是那個帶麵具的混蛋女人!可惡!

“爺,這裏。”

老鴇男子急忙推門而入,門聲大的很,似乎也感受了這股非比尋常的氣息。上官野提起衣擺,瞬間箭步而入。

而兩個人幾乎同時刻地停住了身形!

上官野陰沉而道:“人呢?”

人?

老鴇男人也想問,明明人就綁著在地上的,他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讓人動過,而且,屋外還守著人,怎麼會?

“爺,剛才人明明就在這個地方的!”

“可是,現在沒有。”上官野平靜地講述事實,卻無法掩蓋幾差沉底的陰霾,他越平靜,是越陰柔,也越可怕。

老鴇男子早已冷了一身的脊梁骨。

他立馬抓住守在外麵的兩大漢問了道:“怎麼回事,人呢!可有人進來過!”

兩大漢也是震住了,因為,他們是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剛說了‘不知道’三個字,老鴇男子一把恨恨地甩下了他們的衣襟。

“爺!小的……”

把人弄丟了,還平白砸出了十萬兩,傻子都看出來這是被耍了。

“算了。”

“……,爺?”老鴇男子猛地抬起了頭,他都快覺得自己剛才是幻聽了。算了?

上官野看著敞開的窗戶,邪魅的眸子頓時微微眯了起來,“人不見了也好,她倒是訛錢訛上癮了不成。”

前半句,老鴇男子聽懂了,可是後半句……,他不懂。

但是,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下次若再見到那個女人,除了搖頭說不,其他都不用做,不然,就是再加個十萬兩都不夠你玩的。”

老鴇男子聽得頃刻將頭垂的更低,驚的,他家爺竟然與那人認識!“是。”這樣一來,他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了。

可是,他沒想到,上官野也沒想到的是,還沒有完。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腳步聲連著一串的就朝著這裏過了來,而那講的最大聲音的——上官野自然認得。

竟然又回來了!

上官野揚起嘴角,僅此一個淡淡的弧度,他轉過身,這般風姿瀟灑當也魅惑天成,可是,這才一個轉身剛過來,他卻頓時是有些笑不出來了。

妖孽自然當先,走在最前麵。

“上官家主。”笑的像隻狐狸的人,非她莫屬;笑的最燦爛的,也非她莫屬;笑的最壞的,還是歸她莫屬。

妖孽這是戲連著戲,今晚好戲連連看了。

她身後,人多啊,都能串好幾條bing糖葫蘆了。

上官野瞧得,一時也有些猜不出來這是哪一出了。他笑道:“慕容主母怎麼這麼有興致來這裏了,我好像記得這裏不是青樓。”

妖孽領著一幫貴婦,渾然一個大頭頭,這幫樣子出現,而這裏又是清館伶人的,還真的不得不讓人故意胡思亂想。

“慕容主母該不是要將各位夫人給帶壞了吧。”

他不想羅成鶴的八姨太蘇眉竟然也在。如果妖孽說,她本來還想將白千惠也給拉來的,不知道他會怎麼作想。事實上,妖孽還真的想這麼來著,可是,她用自己的指甲蓋想想也知道白千惠隻有自己親自去請,才請的動,不然,誰去誰吃癟。奈何,她實在分不出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