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花木月哪能知。
“真是冤家路窄啊,想不到你們又回來了,早知道,我就派人守在這裏就好了。”這一次,花木月可沒打算曆史再重演。
“原來公子如此想我們的緊,那早知道就不將公子賣入伶人館了。”
“哈哈哈——”一哄而笑。
這些惡劣人,有的是嗓門大。
聽得,花木月扯了嘴角,劃然的一撇輕笑,不以為意,瀟灑自成,看向妖孽,那家夥是勾著嘴角,無疑地逗樂。
“我懂的,所有人都有一段傷心往事。”
就知道被聽到了沒有好事情,“經過主母的嘴,似乎又變成了另一番味道。”
“我喜歡的味道。”
對話,結束。
再繼續,花木月自覺也討不到好,而現在,對他而言,重要的是眼前這一票土匪,但是顯然,人家的人數比他的人多了許多。
而來接應他的人,還沒有到。
這算賬的事,已然不是那麼的簡單,足夠花木月為之動上全部的心思,“不知各位的規矩裏有沒有這麼一條,不搶同一個人兩次?”
“公子想多了。”刀疤漢子的風趣,真的是……好狠。
“嗬嗬,也是,幸虧不是喝多了。那麼這一次,好漢要什麼?”隻要時間一到,他的人就會過來,花木月隻需等。
刀疤漢子摸了摸下巴,咧嘴一笑,滿口的白牙,“全部留下。”
四個字,一字一頓。
花木月挑眉。
“快給我解開。”妖孽在後,張了張嘴,悄然蹦出了這幾個字。花木月聽的見,笑著輕扯了嘴角,“主母,還沒到這時候吧。”
“那你想到什麼時候?”
被問倒了。
“該到的時候。”
“那就準備進豬籠吧。”毒舌,絕對的。
花木月明智地閉上了嘴,失笑,他們的對話都是三句半之後走上絕路,還真的從來都沒有例外。
“今非昔比,好漢應該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吧。”
他不信不知道。
但是,刀疤漢子那是裝傻充愣中的佼佼者,他憨憨地掏了掏耳朵,如此說道:“俺怎麼知道。”
“明人不說暗話,好漢又何須如此遮掩呢。”
“遮掩什麼,俺真的不知道,再說了,……”刀疤漢子咧著白齒,誰見誰也聯想不起那老實,二字跟他有什麼關係,這活脫脫的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土匪。原裝的行貨來著,豈是那水貨。“公子是誰與俺有什麼關係,公子就是天王老子,俺也照搶不誤。”
“如果說,本公子願意出那時候價錢的十倍呢?”
軌跡似乎在偏離。
朝著與花木月意想中的相反方向。
這群土匪,他還真的不能用常理來理解,而能逃的脫他的追查,花木月也沒有想將之當之常理,他隻需要的隻是一點點的——時間而已。
但顯然,這群惡劣的人並不太想給。
“公子好像變囉嗦了。”
刀疤漢子笑說,方下,群起之。他們可沒耐性去等,幹這等事兒自然是速戰速決。不想同一刻,花木月所在的馬車猛地動了。
駕車人甩起鞭子便是狠狠抽在了馬身上。
一聲嘹亮嘶鳴,馬兒奪路而去,是朝著刀疤漢子直衝過去!
刀疤漢子見得,那個眼珠子往外冒!
不等罵人,人先忙往外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