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墨…”嘶嘶的吸氣,她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麼,隻能驚慌失措抓著他衣襟。

唐以墨瞪了她好大一眼,鬆了手上力道,“看她的手。”

付婉這才發現屋子裏有好幾個白大褂的醫生,拿著各種器具。

我了個擦,不會是要殺人分屍吧!還是說……

看到他們拉過自己的左手,付婉的心徹底墜入了深淵。

唐以墨還是不放過自己麼……她的手……看樣子這次是會真的被廢了。

把腦袋低低的埋起,付婉絕望的閉起眼。

他們把固定在她手上的石膏拆下,她咬緊了牙。

等了等,沒有撕心裂肺的劇疼,手上隻是傳來一股淡淡的清涼感覺。

付婉一愣,立馬把腦袋探出來,正正撞在唐以墨下巴上。

“你這女人…”

顧不上總裁大人捂著下巴的低吼,付婉抬眼過去。

她的手腕被小心的對待著,幾個醫生正在小心翼翼的給她上藥。

這算什麼?打一棒子給一顆糖麼?

嗬……

“唐先生,何必這樣?直接廢了我的手你不是更開心嗎?”

麵對付婉冷冷的嘲諷,唐以墨不怒反而笑起來,“留著你的手,自然是對我有用。”

他的唇離自己很近很近,帶著男人淡淡麝香的呼吸灑在耳蝸,激起她一層細細密密的戰栗。

“小東西,你在勾引我。”隨著她的戰栗,唐以墨的心尖被帶起一道過電的漣漪。

他抱在被子外麵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往裏麵移,付婉細細尖叫了聲。

“別鬧!”唐以墨的大手一邊胡作非為,一邊垂眸在她耳邊低語,“噓,屋子裏還有人。”

這尼瑪無恥到人神共憤的男人啊!

付婉悶在他胸膛支支吾吾的嗚咽,紅著臉不敢看別人。

想都不用想,她都知道那些醫生腦袋裏在尋思什麼!

唐以墨輕笑著,也沒做太過分的事,隻是隨便摸了摸揉了揉,過了把手癮。

為付婉治手的醫生們是目不斜視,汗順著脖子往下滴啊。好不容易重新為她打好石膏,“墨少,少夫人的手傷的比較嚴重,如果可以,要盡量休息,不要過度使用,也不能再傷到。”

唐以墨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點了點頭,“出去。”

醫生們落荒而逃。

“唐以墨!”付婉終於咬牙切齒的拉開了他按在自己小腹的色爪,瞪著他,臉紅的要滴血,“你!”

“我怎麼了?”

付婉指著這隻欠揍的痞子豬“你”了好半天沒有下文……

少夫人是鬧個什麼啊?!他到底對外說了什麼!她的清白啊!!!她根本不想跟他糾扯不清的啊啊!!

掙紮著從他腿上下來,他也沒攔著,付婉裹緊身上的被子艱難挪到床上,“你滾出去!”

唐以墨站起來,她的餘香還縈繞在鼻尖,他走到床邊,付婉立馬驚慌的往後縮到角落。

看看她的左手手腕,他的神色閃過幾絲糾結,最終還是沒做出下一步動作。

“穿好衣服下樓。”

轉身,帶上門沿走出去。

修律等在樓下,永遠形不於色的臉上透著萬分焦急。

見到唐以墨下樓,他趕緊迎過去,“墨少,欣兒和“狐仙”真的沒有關係啊!”

唐以墨接過傭人遞過的熱茶,懶懶揭開茶蓋抿了一口,坐到沙發上翹起腿,“哦?你怎麼知道。”

“她跟“狐仙”沒有任何交集啊!隻是被付婉救了,她完全不知道付婉的身份。”

付婉與林欣的親密關係被陳啟明報告給了唐以墨,在一個星期前,陳啟明帶人抓回了林欣。

“墨少……能不能……”極難得看到修律如此懇求,“能不能放了她?”

“你什麼時候跟那女人一條戰線了?”唐以墨聲音明顯冷下去,“我自有分寸。你把她帶去跟你住。”

修律的眼立馬就亮起來,墨少的心思……他似乎懂了。

此時,陳啟明推門而入,見到唐以墨在,立馬幾步衝過來,“墨少,‘狐仙’開始行動了!和您猜想的一樣!”

唐以墨冷笑,“看樣子齊昱白也夠癡情。吩咐下去,按兵不動,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跟我搶!”

啪的合上茶壺蓋,唐以墨的臉色猛地陰霾下去。

“陳伯,我很想知道,她的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啟明一滯,不自覺的碰上自己被廢了的左手。他不像付婉隻是骨頭錯位,他被葉痕直接挑斷了手筋,永久殘廢。

“少爺,對不起。”

在墨少麵前,永遠不要想著欺騙他。

唐以墨神色複雜,定定看了陳啟明幾眼,“陳伯,你也是唐氏資深老成員了。我很尊敬你,老爺子也很器重你,但這並不代表,你能不經過我同意就對她動手。”

空氣,募的就冷下去。

唐以墨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強勢逼人的氣場壓迫著整個屋子的氣壓。

“我隻說一遍,以後誰再敢動她,就不要怪我不顧兄弟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