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墨,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那就讓你親身體會下,什麼叫做禽獸不如。”
沒有任何前戲,他貫穿而入,瘋狂馳騁在她身體裏。
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淹沒在了他粗暴的索取中。
很可悲,總有一些愛情,明明愛深如骨髓,卻還要不斷傷害,直到遍體鱗傷,恨意漫過身心,是不是才能停下?
是不是非要靠恨,才能維持微薄的愛?
也好,如果恨能讓她的眼底留下他的影子,那就恨吧。
那就讓她拚命恨他,這也總好過,平平淡淡如路人般,消失在她的記憶中。
這場漫無止境的發泄一直持續到傍晚,才慢慢落幕。
唐以墨隨意穿著褲衩,坐在床邊沉默著一根接一根抽煙。
整個臥室都是煙霧繚繞。
付婉背對著他蒙在被子裏,還隱隱約約有抽泣的聲音。
她已經哭到嗓子都啞了,更別說下身更是燒疼的難以忍受。
真是嘲諷,還以為六年時間,讓他變得在乎她的感受了,更嘲諷的是,她甚至還差點以為他是喜歡自己的。
沒有變,什麼都沒有變。
他還是六年前的他,惡魔一般的男人,是她,恨入骨髓的男人。
煙味太重,傳到了被子裏,付婉被嗆的止不住咳嗽。
唐以墨悶悶掐滅了煙,站起身走過去推開窗子。
清新的空氣伴隨著涼爽的風,卻依舊吹不散他和她之間,再次惡化的關係。
唐以墨愣神的望著她的方向,細細密密針刺般的痛蔓延在全身。
傷害她一次,他卻比她更疼十倍。
沒有控製住怒氣,他開始後悔。
慢慢走過去,站在床前,“好了,是我不對。”
被子裏的人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她還要怎樣?
他可是堂堂第一世襲總裁,在她麵前,是第幾次向她說‘對不起’了。
“你要是願意死在被子裏我也懶得管你!”
他是男人,幾次在這女人麵前低聲下氣,尊嚴在哪裏?
唐以墨憤怒的摔門出去。
裏麵砰的一大聲,是付婉砸過來的枕頭撞在門上。
“我就算是死也不願意再看到你這張破臉!”
付婉吼完後,又脫力的滑進被子,悶著腦袋。
這個該死的男人,她真的恨死了他!
緊咬著被子一角,大滴大滴眼淚不斷滑落,付婉拚命隱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而唐以墨那邊。
他氣的青筋暴露,幾大步衝下樓奪過傭人遞上的紅酒就是一大口。
在大廳的沙發中,懶洋洋坐了個並不陌生的麵孔。
他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Treasurer香煙,隨意朝唐以墨方向拋過去。
“喲,是哪路神仙,竟然讓唐大總裁氣成這樣?”
男人眉眼裏都是笑意,笑意中卻又透著深藏不露的心思,讓人捉摸不透。
“你來做什麼?”唐以墨沒好氣的點燃他遞過來的煙。
“來看看把我忽悠掉包然後假冒我的集團,順帶嘛……來看看傳說中的墨少夫人。”
這個男人是真正的韓衍。
“滾!不要再給我提她!”
“看情況……你們兩是才在樓上吵了一架?”
真正的韓衍,要更讓人猜不準他的神情,總是上揚微笑的表情倒是與葉痕模仿的一模一樣。
唐以墨哼哼了兩聲,氣很明顯還沒消,在他旁邊坐下,“別說她,說起來就心煩。你來找我,肯定沒什麼好事。”
“別誤會,聽說你的小女人手傷的很嚴重,作為兄弟,我看,有必要來瞧瞧。等等,你的臉……”
韓衍瞥見唐以墨左臉上很明顯的手掌印,頓時忍不住噗的差點把嘴邊的茶一股腦全噴出去,“我很難想象你被打的場景。”
唐以墨不自覺摸上自己左臉,她留下的掌印還有點微疼,而這點疼,卻根本比不過心口的悶傷,壓抑著他越發煩躁不安。
“她好的很,不需要看!”
又突然想到什麼,唐以墨皺了皺眉,“你……有擦傷的藥膏嗎?女人的……那個地方……”
他說的略顯含糊,韓衍多少年的名醫,卻一瞬間懂了他意思。轉了轉眼珠,打算逗逗唐以墨。
“當然有,並且,我也不介意為你女人效勞,替她看看擦傷程度。”
“做夢!”
刷的,唐大總裁就從沙發上站起來。
韓衍眯著眼,唇邊笑意越擴越大。
“我那麼多年醫生,見得多了,你還不放心我?”
“你見多少關我屁事!總之,她,你不準動!”
韓衍與唐以墨對視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好友如此認真又警惕的摸樣。
他越發好奇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唐氏第一總裁大人失去所有的冷靜和大氣,緊張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