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現在砍掉我的雙手雙腳,否則,唐以墨,隻要我逃出去,不僅是你,連同你的公司,我會一並毀滅!”
她不是瑪麗蘇,也不是大善人,他把自己傷成這樣,她也不可能會讓他好受!
唐以墨無視了她的怒吼,徑自走過來,高高逼在她前麵,“躺回去。”
“不!”
不字還停在嘴邊,唐以墨就不耐煩的一隻手按過她的腰,將她摔到床上,“看樣子你是不會安分了。”
“隻要我活下來,就不會任由你擺布!”
“是麼?”
他突然勾唇邪魅一笑,韓衍聽到動靜,緊隨其後走進來。
“你來的剛好,給這女人打麻醉。”
付婉驚恐的瞪大眼,更用力掙紮起來,可惜她尚未恢複的小力氣在唐以墨麵前簡直就是牛毛。
無力的看著韓衍在針管中注入麻醉劑。
“唐以墨,你有本事就不要用這種卑鄙手段!”
結果,依舊反抗無力,被注入麻醉劑後,整個人漸漸無力的放棄了掙紮。
付婉不甘心的瞪了唐以墨最後一眼,終於再次昏睡過去。
韓衍扶額,“你確定要用這種方式禁錮她?”
麻醉打多了,人會變傻的啊。
唐以墨扯過一邊紙巾,將她手背流出的血細細擦掉,又小心翼翼將針頭扔掉,防止她壓到,這才站起來,“把她手腳捆了。”
韓衍看在眼裏,輕笑,“知道了。”
於是,付婉被束縛住了手腳,她扯掉的吊針韓衍也重新為她綁好,為她注入營養液和治療藥劑。
唐以墨定定看著她安靜沉睡的容顏,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關於葉痕留下的信息,他還需要調查和處理。
林欣很顯然就是他所說的第三者中的一個人,他們挑撥唐氏與‘狐仙’到底處於什麼目的,難道僅僅隻是想要他們兩敗俱傷,好坐收漁翁之利嗎?
這是疑點之一。
疑點之二,葉痕的身份又是什麼?小東西對於他,又是有著一個怎樣深層的關係?
很奇怪,那女人的家庭背景六年前自己是了解的相當清楚,哪裏會冒出那麼多複雜的人物?
韓衍靠在窗子邊喝咖啡,“付小姐的身份很明顯超出你的認知,六年前,肯定還藏著更深的秘密。”
唐以墨按了按太陽穴,“現在的關鍵是揪出背後第三人,看看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錯,現在的關鍵不是這個。”
唐以墨疑惑的從一堆資料中抬起頭,“那是什麼?”
“現在的關鍵,是你怎麼解決臥室裏的那個人。”
聽韓衍一說,唐以墨頓時更加頭大。
他差點忘記了,房間裏還有個比任何事都麻煩的女人等著自己處理。
“不要提她,提起來我就頭疼。她的傷還有多久才能好?”
“一個星期可以下床,大概三個月可以完全康複。”
“那麼就這樣,綁她一個星期。”
這種自我到極限的決定真的可以有嗎?
韓衍為付婉攤上這樣一個男人而默哀三秒。
唐以墨看到韓衍在穿外套,“出去?”
“來K市那麼多天,一心撲在你女人身上,我都沒時間和我的女人聚聚。”
“你女人可以繞地球三周。”
“要不給你帶一個?”
唐以墨頭也沒抬,“好。”
韓衍反倒一愣,旋即,便笑著揮手離開了唐氏別墅。
唐以墨也一頭埋在資料處理當中。
付婉被打了足夠劑量的麻醉劑,沒有三天四天醒不過來。唐以墨也不用擔心她營養問題,韓衍可是準備了相當充足的藥劑和營養液,足以支撐她身體機能一個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