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按在胸膛上沒有節製的瘋狂吻著,似乎根本不想給她絲毫呼吸的機會,付婉無力的推著他胸膛,支支吾吾的哼唧,惹的他更是熱火朝天的瘋狂拖過她舌頭又咬又吸的。
付婉推搡無力,總覺得他的情緒突然就變得很憤怒很賭氣,但他憤怒什麼?!關她什麼事啊!
暈暈乎乎的終於被他鬆開,隻能趴在他胸膛大口大口喘氣,“你……你發什麼神經啊!”
柔軟的胸部緊貼著唐以墨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惹的唐以墨真想一把撕了她衣服!
同樣喘著粗氣,手掌卻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邊按著她在她身上亂摸,一邊氣息不穩的朝她吼,“穿成這樣,晚上是想和那個男人共度春宵是嗎?!”
付婉簡直被問懵了,缺氧的大腦沒有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濃濃醋意,隻是迷蒙的揚起臉,“啊?”
嘶……一副惹人憐愛的小獸模樣,讓唐以墨腦袋裏緊繃著的那股神經徹底斷了。
他深深呼了口氣,把她更緊的貼向自己,“我想把你裙子撕了。”
付婉驚悚到,匆忙想要後撤,卻哪裏脫離得開他的禁錮,越發在他懷裏掙紮,越發蹭的他心跳紊亂。
“別鬧。”吻貼在她光滑的脖頸,手繞去她背後找她裙子的拉鏈,另一隻手早已隔著她薄薄的衣料在她胸上肆虐了。
回想起那夜他沒有控製住的發泄在她身體裏,那種銷魂到死的感覺讓他惦記很久了,很久了!
拉鏈成功被拉下,他幹脆拖著她的臀部讓她分開雙腿的麵對麵坐在他身上,雙手推著她裙子往上去。
付婉在他身上顫抖著哭了起來,大滴大滴的淚讓他心疼極了。
“好了,別哭,我不會再弄疼你。”唐以墨知道她對那一夜還有陰影,不禁暗惱,真想狠狠給自己幾個耳光,為什麼會讓她害怕成這樣?現在好了,想要她,還要花費更多時間安撫她的情緒。
自己身體都要爆炸了!
唐以墨也很欲哭無淚,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低低在她耳邊說著安慰她的話。這就是自作孽後的苦果……他記得以前蘇亦辰對自己說過,如果一個女人對上床有了恐懼,不安撫好她,她很有可能會性、冷、淡。
付婉一哭就止不下來了,好大好大的委屈彙聚成滔滔江水,滾滾流不盡。
唐以墨滿腔的欲火也很無奈的漸漸被熄滅。
“你這女人,你故意的!”咬著她耳垂,他隻能重新將她裙子的拉鏈拉上,抱她在懷裏輕拍著,“好了,別哭了,我沒碰你了。”
付婉抹著眼淚,腦袋就貼著他胸膛,近在咫尺的心跳聲,聽著他的心跳慢慢由快變為正常,笨咚笨咚的擊打在自己心髒中。
很奇怪,對他滿腔的恨意,最起碼在這一瞬間,竟然漸漸平複了。
哭聲也小下去,她開始迷茫起來,他都對自己做過那麼多過分的事,過分的恨不得殺了他的事,可為什麼,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卻恨不起來了,甚至還貪戀起了他的溫度?
有多久了?有多久他們沒如此近距離接觸過了?
自從上次他施暴後,他們幾乎有快要一個月,相互不說話,相互疏離,陌路而行。
“不哭了?”他的聲音柔和了很多,把她從自己胸膛拉起來,輕輕擦了還掛在她眼角的淚水,“不哭了,那我們就繼續。”
看到她瞬間驚恐慌亂的眼神,唐以墨頓時忍不住失笑,“逗你的。”
她憤怒的輕錘了自己胸膛,唐以墨笑著將她重新按回懷裏,她也靜靜趴在他胸膛,密密的灑上呼吸。
窗外的斜陽,暖的讓人不想睜開眼。
唐以墨心情很好的想著,這樣是不是就算他們又和好了?
一個月前還信誓旦旦發誓不會再對這個女人有任何念頭,甚至還去問了軒該如何忘記一個女人,還被他狠狠嘲笑了一番。
現在一想,真是可笑,他當時肯定腦子壞了,去他該死的發誓,他就是喜歡她,就是要擁有她!
“今晚跟我去談事。”他埋在她發絲間嗅著她的發香,“你拒絕也沒用。”
付婉無語,“那麼請問,我還有人權嗎?”
“人都是我的,你說你有嗎?”
他的話讓她身體微的一怔,很不習慣他們之間突然和好的氣氛。
等等,和好?誰跟他和好了啊!!!
“你的女人那麼多,去找別人吧!”
她憑什麼要跟他和好啊!她討厭他!
唐以墨頓時不爽了,捏著她的臉,“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我的女人隻有你一個。”
付婉不敢看他灼熱目光,別開視線,低低的嘀咕了聲,“誰知道啊。”
腦海裏猛地閃現出他完全不信任自己的那種神情,心口就悶悶的,一點也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小東西,你是在要我證明我的清白?”他卻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輕笑著捧起她的臉,“怎麼,毀了我的清白就想不認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