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婉又踢又撓,完全無法撼動身上的這座大山,他太火熱,她快要潰敗,他太狂野,她快要淪陷。
魅惑酒吧都是‘狐仙’的人,但很奇怪,這一時間,他們像是沒有發現消失了的付婉。
激烈的狂吻隱藏在最暗角落的沙發中,巨大的沙發背也當作了兩人的遮擋,外人根本發覺不了這裏嗚嗚咽咽的動靜。
唐以墨強勢的撬開她齒貝,失去理智的拖過她的小舌拚命的吻和吸,隨著吻的深入和滾燙,他的雙手也開始不受控製起來,漸漸滑進她的衣服,在她小腹和後背到處揉捏,肆意感受著他想念到瘋狂的觸感。
可他還是抽出幾絲理智,並沒有覆上她胸前的白軟,隻是在周圍流連著,想碰觸卻又不敢,不斷掙紮著。
他真的怕一時失去理智,會在這裏要了她。
付婉氣瘋了,狠狠咬了他嘴唇,他吃痛,炙烈的吻才終於停止。
兩個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唐以墨更是眼底布滿紅意,不在意的舔了舔被她咬出血的嘴唇,嗓音更是啞的快要化不開,“小女人,你真的快要把我逼瘋了,讓我要你,好不好?”
付婉卻抬起手遮擋在眼前,一片冰涼濕意漸漸溢出,“唐以墨,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個混蛋!”
她哭的連說話都一抽一抽,唐以墨頓時慌了手腳,理智也全部回來了,該死啊,他又對她做了什麼?!
“別哭了別哭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他心疼極了,拉開她的手,將唇貼上去吻去她涼入心髒的淚水,“對不起。”
付婉氣到極點,張口就咬了他的手。他沒躲,任由她的牙齒陷進他的手中,一大股腥味頓時彌散在兩人鼻尖。
付婉一直咬到失去了所有力氣,一直到他的血沾滿了她胸前衣襟,一直到幹了淚水。
終於鬆開他,手卻伸到腰間,掏出了手槍,“唐以墨,我要殺了你!”
她的槍口抵在他的胸膛。
唐以墨反手握住她握槍的手,更緊抵上去,“如果是死在你槍口下,那麼,我心甘情願。”
她隻需要扣動扳機,就能殺了這個恨到極致的男人。
她隻需要輕輕一動食指……
對峙,沉默,唐以墨深深注視著她,看到她眉目間糾結的變化。
心底,暗暗一喜。
她在糾結,是不是就說明……她的心中,其實也有他。
哪怕一指甲蓋,也足夠了。
“小東西,我……”
他張了張口,正要說什麼,‘狐仙’的人卻終於發覺了付婉的異常,葉痕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小婉!”葉痕一把將付婉從唐以墨身下扯離,將她緊緊抱入懷裏,“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那麼冷?!”
‘狐仙’幾十把槍同時抵在了唐以墨腦袋,而唐氏的手下也突然從四麵八方冒出來,同樣拔出了槍。
魅惑酒吧頓時尖叫四起,不明所以的人群開始往外湧出,很快,整個酒吧裏就隻剩下唐氏和‘狐仙’的對峙。
怪不得付婉消失‘狐仙’的人沒有覺察,原來是唐氏手下從中做了手腳,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付婉依偎在葉痕懷裏,握著的手槍無力的鬆開。
伴隨著手槍砰然落地聲,她也很累的闔上眼簾,“算了,走吧,任務失敗了。”
她根本沒見到司徒成,也沒抓出暗中隱藏的內鬼。
被唐以墨攪了局,任務,失敗。
隨著‘狐仙’漸漸離開,唐以墨也站起來,隱著神色,緩緩消失在魅惑酒吧。
一場喧囂,以‘狐仙’的最終讓步,拉上了帷幕。
唐氏。
唐以墨別墅。
唐子軒對他哥的做法深表……無、可、救、藥!
“得了,反正你這輩子都無法得到付婉了,還不如去強上她,或者下藥?或者……先殺後奸?”
劈裏啪啦,整棟別墅又是一陣風卷殘雲。
唐以墨直接將唐子軒按在沙發上一通狠揍,揍到弟弟重傷求饒才放過他。
然後又獨自坐到另一邊黯然神傷。
唐子軒齜牙咧嘴一邊讓私人醫生清理傷口,一邊向哥哥了解了他和付婉的所有詳細,深思片刻,終於得出結論。
“豬頭對你也許也是愛的。”
“真的?!”
看著哥哥沒出息的模樣,弟弟不禁暗歎,女人都是禍水啊,“隻是你以前傷她太深,她不敢愛你。嚐試把你對她的感情表達出來,或許你們還有救。但記住,在她沒接受你之前,別再碰她!”
唐以墨才一聽付婉很有可能也是愛他的,早已興奮到天邊去了,弟弟最後一句話,他全然沒有聽進去。
“不過在處理付婉問題的同時,老哥,你是不是也該關心關心朝政問題?老頭子說,你再不務正業,他就親自過來將你拖回去。”
唐以墨已經在窗邊點燃了煙,“司徒成今天沒去與‘狐仙’交易,想必他們也知道這隻是個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