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綿被氣的渾身發抖。
齊昊輕輕拍拍夏小綿腦袋,用眼神告訴她不要氣,有我在,旋即轉向夜子言,“既然你堅持己見,我堅持己見,不如用男人之間最簡單的方法來解決事情,如何。”
男人之間最簡單的方法,打架。
夜子言更是笑,“你好和我打?真是有膽量,可以。”
齊昊歪歪頭,“去外麵?”
夜子言冷哼一聲,先走了出去。
夏小綿拉住齊昊,對他搖搖頭,“算了吧,你還是別去了,你打不過他的,讓我去吧,他至少,至少……至少不會打我。”
但齊昊卻輕輕掙脫開夏小綿,“這是關乎男人的尊嚴,我怎麼能讓女人擋在我前麵,放心,綿綿,你也別小看我的本事。”
夏小綿很發愁的放開了齊昊,他對她笑一下,跟著走了出去。
她不是不知道不相信齊昊的本事,但是她更知道夜子言的本事,她記得很清楚,小時候有一次他帶她去動物園玩,結果有個小孩不小心從欄杆外麵掉進關著獅子的籠子裏去了,飼養人員也不敢動,唯獨夜子言讓人開了籠子門進去,他是一個人類,卻製服了一頭雄獅。
從那個時候開始,夏小綿就深刻的意識到了,夜子言是一個比獅子還要可怕的人。
神思回過來,夏小綿無可奈何的也隻能追著出去了。
中途與唐以墨和韓衍擦肩而過,她並沒有注意到他們。
唐以墨,“看吧,小四又要為這個女人鬧事。”
韓衍,“小四給我們找樂子,我們應該抓緊機會樂,走,看熱鬧去。”
夜子言和齊昊在大街上就打了起來。
夏小綿隻能站在旁邊幹著急,她知道齊昊是某部隊特種兵,身手了得,沒幾個人打的過他,但偏偏要除去夜子言,這個世界上隻有夜子言想不想揍的人,沒有他揍不了的人。
幾分鍾後,齊昊倒在地上,吐了口血出來。
夜子言嫌棄的拍拍衣衫,居高臨下的睨著齊昊,“打都打不過,你還拿什麼保護她。”
夏小綿跑到齊昊麵前,一臉擔憂,“你沒事吧?傷到哪裏沒有?”
夜子言看著,垂在身側的雙拳狠狠捏緊。
靠在牆上抱著手臂看戲的韓衍努努嘴,“瞧瞧,我就說,夏小綿會站在除了小四以外任何人的那一方,可憐的小四,還不如故意打敗了博個同情分。”
“小四真是成天不省心,鬧事,就因為這個女人,我都為他擦多少次屁股了。”唐以墨無奈搖頭,沒有夏小綿在的夜小四是很正常很冷靜的,一遇到夏小綿,和任何與夏小綿有關的東西,就會精神分裂成另外一個人,真是醉了。
齊昊很不甘心,擦了擦嘴唇,“現在我打不過你,不代表我以後打不過你!””你現在打不過我,以後也打不過我,就像這個女人,現在她是我的,以後她照樣是我的。”夜子言說完後一把將夏小綿拽了過來。
夏小綿掙紮,“你放手!”
“你想讓他死麼。”他聲音陰冷。
夏小綿一顫,看看齊昊,然後垂了眉眼下去,沒有再掙紮了。
夜子言拽著夏小綿轉身離開。
齊昊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很不甘心的重重用拳頭砸了地麵,拳頭滲出了血。
唐以墨和韓衍走過來,齊昊抬眸,“怎麼,要處理我?”
“並不。”唐以墨淡淡的說,“付少,你要和我們小四搶女人是你們的事,我們不管,但希望你隻是單純的搶女人,而不帶了其他心思。”
齊昊眯眼,“你什麼意思。”
韓衍推了推眼鏡,目光凜冽,“希望你別小看小四的情報網,別小看我們,你打的什麼主意你心中清楚,而我們心中,也很清楚。付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話已至此,再見。”
看著離開的兩個男人,齊昊的麵色沉了沉,旋即拍拍褲子站起來,往另外一邊離開了。
夏小綿坐在夜子言車裏,他在前座,她在後麵,雙手擺在腿上絞著,夜子言氣場太冷,她還是很害怕的,雖然他不至於會打她,但如果像三年強那樣呢,這個男人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