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為難,夜子言卻已經從齊翎手中接過了酒杯,“我替她喝,還有,要想纏著她,看你有幾條命。”
說完之後他將酒一仰而盡,然後摟著夏小綿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齊翎陰險的勾了勾唇角。
夜子言沒有理其他幾個看好戲的賤人,直接把夏小綿帶出去上車,路上感覺身體越來越燒了起來,該死的L給他下了什麼藥!
“夜子言你怎麼了?”夜子言臉色不對勁,特別是到了她家的時候他連腿都軟了,夏小綿有些嚇到,攙扶住他,摸了下他的臉,“好燙!你在發燒,發生什麼事了?”
“L在酒裏下了藥,開門。”他強撐著意識說道,夏小綿剛開了門進去他就受不了的倒在地上,撕扯自己的衣服,老二很疼的硬了起來,他終於知道L給他下了什麼藥了,是春/藥!該死!
“夜子言你要不要緊,你等著,我去拿醫藥箱!”
夏小綿正要走,卻被夜子言一把拽住,兩個人雙雙倒在了地上,他壓在她上方,神情壓抑,呼吸急促,嗓音沙啞,“綿綿,能救我的藥,隻有你了。”
身體越來越熱,下腹越來越疼得接近爆炸,想要撕碎身下女人的衝動越來越強烈,可她還在懵神,他快要受不了了,“我中了催/情/藥,如果不在盡快時間發泄,我會死。”
這下夏小綿臉色終於變了,齊翎真的太惡毒了!“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對了,我以前看到過泡冷水也可以解除這種藥,我去放冷水!”
去他見鬼的冷水!誰特麼中個春/藥要冷水解的!
“不行,那沒用,綿綿,我快沒理智了,給我。”早知道是春/藥他就不替她喝了,讓她中春/藥他現在就能理所當然的撕碎她了,哪裏還那麼多事!
“不行夜子言!”看著他猩紅要吃人的眼神,夏小綿止不住顫抖起來,“我我我,我去給你弄冷水!”
“你是不打算救我了,是麼。”
她一怔,忽然想到如果今天不是他替她喝的酒,那麼中春/藥的人也就是她了,如果她中春/藥,或許現在已經……
“我會救你。”她推了他一下,胸膛很燙,他倒在地上,她爬起來,漸漸冷靜了下來,“我也學過一些醫,我帶你去浴室!”
夜子言第一次覺得她看那麼多醫書一丁點都不好!到頭來他都這樣了她還是不讓他碰,就那麼討厭他嗎?
夏小綿用盡全力把夜子言攙扶起來,兩個人跌跌撞撞的進了浴室,夜子言悶哼一聲把夏小綿壓在鏡子上,“不行,控製不了了,綿綿,別怪我。”
“等等!我開水,我開水!”夏小綿手忙腳亂的打開蓬頭的水,冷水澆灌下來,她渾身一激靈,也不知道是被他嚇得還是冷的,可是他非但沒有降火,反而一把扯了自己的襯衣便親上來,夏小綿死死推著他胸膛,“怎麼沒有用?夜子言你去浴缸裏麵泡著!”
有用個屁!她知不知道她淋濕水之後乳色的內衣包裹著她的美好透過T恤印了出來,就算沒中春/藥夜子言也抵抗不住這種誘惑,更別說要瘋了的現在了。
“夜子言,夜子言,唔……”被他狂熱的吻了上去,毫無反抗之力,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怎麼叫他他都不應答了,身上T恤和裙子被扯的四分五裂,她被他用力抵在洗手台上。
和三年前一樣,她也是這樣被他抵在了洗手台上無法反抗,隻是那個時候她是清醒的,他也是清醒的,可這又怎樣,同樣的場景還是發生了,那一夜的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夏小綿急劇的顫抖起來。
“夜子言求你了……”被他的炙熱抵在入口的地方,她的指甲緊緊陷在他雙肩裏,臉色蒼白,“求你,我會救你,我會用其他辦法救你的。”
“我不要其他辦法救我。”藥效幾乎快要到最強效的時候了,閻王四少依舊有著強於任何人的一絲意識,“綿綿,別怕,這次,我不會趕走你。”
“我不是怕被你趕走,我是不想要。”幾乎帶了哭腔,“夜子言你要是還有理智的話就求你別碰我了。”
“我理智已經要沒了,你讓我現在放手是不可能的。”確實是要沒了,齊翎在酒了下了很強效的藥,他沒騙她,在吻下她的那一刻,他在她唇邊說,“能救我的藥,除了你,別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