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黑色的長發披散在潔白的床單,他就在她身上,在她身體裏,這樣的視覺刺激的夜子言發狂,而夏小綿在之前就求他求累了,放棄了掙紮,閉著眼睛隨便他去折騰自己吧。
“綿綿,叫我。”他低下來吻她,“叫我的名字。”
她怎麼可能會依他,咬緊牙齒不吭聲。
“小東西,不叫我是不是,嗯?”他惡劣的在她敏感的地方重重撞了兩下,她受不了的從牙齒間溢出一串低吟,惹的他過電般的又漲了,用力撞她,“叫我的名字!”
“你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難道我被你折磨的還不夠嗎?”夏小綿實在受不了他的折磨,又哭了起來,“夜子言,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人生的惡魔,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老天要讓你來折磨我!這三年來我已經一個人孤獨的生活了,你為什麼還是不放過我?為什麼還要來欺負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啊!”
聽著她無力的哭聲,他緩緩閉上眼睛,親吻她的眼淚,身下卻更用力的占有她,“錯就錯在你讓我遇上了你。”
從初見她撞進他胸膛的時候,他大概就知道自己的未來會和這個女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了,隻是沒想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他對這個女人竟然上了心。
“你叫我的名字,我就不折騰你,就放過你。”這女人太倔強,他隻好哄她,“我保證,乖,綿綿,叫一聲我的名字。”
夏小綿已經被他折騰的好累了,身下酸酸漲漲的很難受,她真的很想結束了,她真的很疲倦了,身和心都疲倦了,妥協了,就這樣吧,很低的叫了他一聲,“夜子言……”
“乖寶貝,再叫一聲。”這種時候從她嘴裏說他的名字特別來電特別來感覺,他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逼著她研磨著她又讓她叫了好幾聲他的名字,見她是真到極限了,他也不敢太過火,便不再壓製自己瘋狂動了起來。
激/情過後他摟著她在床上,問她,“你要和我談什麼,現在可以談了。”
夏小綿哪還有那個美國力氣和他談判,昏昏沉沉的要睡過去。
“現在不談以後可就不能談了,可就要按著我的方法來了。”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把她折騰的累到一句話講不出來,她就沒有力氣和他談條件了,小東西,敢和他談條件,現在不被收拾乖了,聽話了,所以大哥說的是對的,和女人吵架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床上把她幹虛脫,她就乖了,不會再在自己心上蹦達,不會再說傷他心的話了。
信大哥得永生,夜小四美滋滋的抱著夏小綿睡過去的時候,在心中默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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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昊把齊翎單獨約了出來。
“我跟你說多少次了,讓你不準碰她!”齊昊將酒杯砸到地上,濺出一地紅酒,“你還去裝跟蹤器,你當這裏是意大利啊!這裏是閻王的地盤!你覺得他不知道你裝了跟蹤器?”
“大哥你激動什麼啊。”齊翎也不爽了,刷的站起來,“你對那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又說要利用她但是卻又把她當寶似的,你說要利用她不會是說給我聽的吧!我動她怎麼了我!”
齊昊頓時噎住,“總之我有我自己的計劃,你現在根本動不了她,我想你也已經試過了。”
確實,他已經試過了,夏小綿身邊不僅有閻王保護,閻王不在的時候還有閻王手下的一眾幹部在她身邊,想要殺她比登天還難。
“所以不要打草驚蛇,夏小綿的過去你查到了嗎?”齊昊又問。
齊翎搖搖頭,“沒有,閻王手下畢竟有第一黑客,夏小綿和閻王的過去完全被清除幹淨了,找不到有什麼蛛絲馬跡可以追查。”
“要對付閻王,恐怕要從三年前的事情來入口。”作為特種兵少校,齊昊有著一流的頭腦,“夏小綿現在並不待見閻王,這也是一個突破口,想辦法讓她說出三年前的事情。”
“真的要這麼麻煩啊,直接抓了夏小綿家人去威脅不是更好?”
“你覺得可行麼?”齊昊反問。
這次齊翎噎住,他讓人去抓過夏小綿家人,可是夏小綿的家人同樣被閻王的人保護了起來,他不僅沒達成目的,反而還損失慘重。
“可我們……”
正要說什麼,齊翎卻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他看齊昊一眼,旋即按下了免提,“誰。”
“不用管我是誰,你們隻要記住,三天後閻王會邀請你們去遊輪談判,我可以提供你們想要的問題,比如三年前……”後麵的話男人沒再說下去,末了,補充一句,“三天後我自會用特殊的方式與你們聯係。”
夜子言和夏小綿之間,狂歡的人,隻有夜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