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像是聽到天大笑話,夜四少大聲笑了起來,“聽綿綿話裏的意思,透著濃濃的委屈啊,你這個蠢女人,我什麼時候說你是棋子了?要不是你和那小白臉成天你來我往拉拉扯扯的,我會對那種小白臉感興趣?他區區一個特種兵少校,就算要再給他幾倍軍力,他也奈何不了我,我並不放在心上。”
細想下來夜子言說的倒是對的,從她和齊昊有所交集的那一天開始,夜子言便開始處處為難齊昊,處處對付齊昊,以前還沒聽說過夜子言對軍隊的人感興趣的,是她一時糊塗,想錯了。
車子停在夏小綿家樓下,夜子言讓她跟他回去,“這裏不安全,我家更安全。”
“沒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齊翎還下落不明呢,我暫時應該不會有事。”她卻依舊拒絕,掙紮著從他腿上下來,“我回去了。”頓了頓,又說一句,“你……也早點回去吧。”
可才沒走出去兩步,夏小綿便聽到身後跟上來的腳步聲,不禁歎口氣,男人已經走到她身旁,攬了她的腰將她拉進自己懷裏,“難得我家綿綿關心我的去處,我當然是要貼身保護在我家綿綿左右了。”
由他想怎樣就怎樣吧,今天經曆了這麼多,她累了,但更多的是……見到了那個人,讓她的心思……
因為兩個人都掉進海裏,回到夏小綿家的時候兩人的身上依舊在滴水。
夜子言倒是豪邁,三下五除二把他自己剝個精光,一點也不避諱夏小綿,夏小綿捂住眼睛,他還笑她,“怎麼,做都做過了,還怕看到?還是說你看到我完美的身材會按耐不住把我撲倒?”
“嗬嗬。”夏小綿捂著眼睛回臥室,“夜子言,請把你的臉留著慢慢丟好嗎?”
夜子言大咧咧跟著進去,“我的臉一向帥,無人能比。”
“是啊,你的臉皮厚度一向無人能比。”她一隻手捂著眼睛,一隻手推他一下,“你出去!”
“我不出去,趕緊換衣服,不然著涼感冒的。”見她麵紅耳赤的,他低低笑了幾聲,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不碰你,快換衣服。”
他的話她能信?
但他就是賴在她房間不走,怎麼趕都死賴在她床上,夏小綿沒辦法,想出去,他又擋著門,偏偏就是要讓她當著他的麵換衣服,兩個人對峙了好一會兒,夏小綿實在熬不過身上的濕涼,自暴自棄的縮到牆角,剛把身上濕了的外衣外褲脫了,他就膩了上來,把她壓在牆角貼著她,兩個人都赤/裸/相見,他硬而燙的地方抵在她臀間,她顫了顫,又縮了縮身子,“夜子言你說過不碰我的。”
夜子言胸膛大力起伏了一下,呼吸都是滾燙的,“我可以反悔嗎?”
“不可以!”
“……”真是後悔死自己這張嘴了,早早的允諾做什麼?要是不說那句話,現在不就可以理所當然吃了她,看她這副小樣子,他又著實狠不下心這個時候強要她,可再看看自己腿間高高挺立著的兄弟,又心塞的不行,哄她,“綿綿,就一次……”
“夜子言求你放過我吧,今天真的很累了。”夏小綿抱著自己肩膀勉強擋著他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掌,緊緊咬著嘴唇,這句話,她並不奢望真的起到什麼作用,以前她求他的還少嗎,他不照樣隻按照他自己喜歡的方式強要她,在夜子言的世界裏,隻有他想做,和不想做的事,沒有你求他,他就開恩放過你的例外。
等了一會兒,除了男人粗聲粗氣的呼吸聲,倒也沒什麼動靜,他甚至退後了兩步,離開她,“行了不逗你了,今天你我都累了,下次再收拾你,小東西。”
男人的聲音裏緊繃著欲望,夏小綿無比詫異,回頭過去,他已經走出她臥室了,背對著她說,“我先去洗澡。”
看著他走出去,她差點沒把下巴驚悚的掉到地上。
言禽獸……這是變性了?
這天晚上他真的沒碰她,兩個人洗完澡之後夜子言煮了兩碗熱薑湯,兩個人坐在客廳裏安靜的喝湯,夏小綿偷眼看了他一眼,洗完澡之後的男人發絲上還有絲絲水漬,黑亮的短發柔順的貼著,他的側臉在暖色燈光下晃了晃,少了往日那股淩厲冷殺的氣場,也有種別樣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