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言額頭都是汗,“老子硬的不行了!快點,老子要幹你!”
喝醉了還那麼賤!“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很難受你知不知道!想吐你知不知道!真不知道灌了那麼多酒你怎麼還精蟲上腦的!”
被這死女人弄的要死了!
顧不上那麼多了,他隻知道再不碰她,他下腹絕對要爆炸的!
按著她小腰扯了她胖次,從後麵抵上去,在她外麵磨蹭了好一會兒她都不濕,她太小了,他根本進不去,磨來磨去他漲的更疼了,這時候什麼脾氣都沒了,軟聲軟氣哄她,“綿綿求你了,讓我進去吧,就一次好不好寶貝,保證不弄疼你,你放鬆,乖,放鬆。”
所以說男人的甜言蜜語永遠都不要相信,因為他們永遠都是為了上你。
夏小綿被他從後麵壓著動彈不了不說,肚子卡在水池邊緣,本來啤酒就漲肚子,喝的又多,太難受了這感覺,忍不住又幹嘔了兩聲,可發情的男人還在她身後磨蹭,她就不明白,那種事到底有沒有這麼饑渴?她就是一點都不想要。
從後麵實在進不去,他隻好把她翻個身正麵抱到水池上從正麵進,夏小綿被翻來翻去天旋地轉的更難受了,哇的一聲推開他就蹲在地上吐,夜子言的欲望被卡在要瘋了的極限,可這時候她是真難受,又不能再碰她了,他真的要瘋了!
夏小綿已經吐完了還是假裝在吐,偷偷看到他提上褲子她的心才落了下來,不吐了,擦擦嘴問他,“還喝麼。”
“喝!”他一臉欲求不滿的怒氣,勾了她腰把她從衛生間帶出去。
酒吧裏每天晚上都在上演各種激情,對於他倆從衛生間裏出來,路過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了。
葉凡偷偷問黎澈,“是不是酒喝多了會降低持久力?怎麼老大才進去那麼一會兒就出來了,夏小綿看上去也不像是……”被啪的站不起來的樣子啊。
“你懂個屁!老大根本沒碰那女人!要換做我,就算給我一千萬我也不會碰她!”黎澈憤憤的,就是一臉看不爽夏小綿的樣子。
葉凡切了聲,“你懂你懂就你最懂,老大要是不在衛生間碰夏小綿,我把我腦袋切下來給你當球踢!”
夜子言和夏小綿重新回到吧台,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拚酒,喝到連酒保都看不下去了,假裝騙他們沒酒了,這麼劣質的謊言撒比都不相信,但夜子言覺得已經喝差不多了,也借著這個台階對夏小綿說,“既然沒酒了,我們出去壓馬路如何。”
晚上十點,中央大街依舊燈火輝煌熱鬧非凡,不願歸家的人們依舊在逛街狂歡。
夏小綿和夜子言兩個喝醉酒的的人,一高一矮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在街上所謂的壓馬路,站都站不穩了還壓馬路,在暗中的葉凡和黎澈算是無語了。
夏小綿本來就不勝酒力,已經醉的暈頭轉向了,好在夜子言還算有些意識,不過也差不多了,酒不醉人,他自己卻醉了,走著走著夏小綿腳下沒穩,兩個人頓時歪歪斜斜跌進了旁邊的花叢裏麵,把中央大街種著的漂亮花朵全部壓垮了。
兩個人先是愣了愣,夏小綿看到夜子言一大個男人坐著一朵花,實在沒忍住大笑了起來,夜子言看到夏小綿腦袋上掉了顆草,也沒忍住跟著她一起大笑,“綿綿,你好蠢。”
“你也蠢,你更蠢,哈哈哈!”
這兩人坐在花叢中大笑,跟蛇精病似的,路過的行人嚇得紛紛避開。
痛快的醉了,痛快的笑夠了,夜子言去拉夏小綿,“行了,別笑了,明天我們一定會上頭條的。”
“才不會,你堂堂夜四少要讓媒體不報道,哪家媒體敢報。”她醉醺醺的揪住他借著要起來,腳下卻滑了一下,揪著夜子言兩個人再次倒在花叢裏,夜子言眼疾手快拖住了她後腦勺沒讓她磕到後腦勺,她鼓起臉頰,“夜子言你裝醉是不是!你故意要讓我摔!”
小女人的聲音因為酒醉,帶了濃濃撒嬌的味道,撓的他心癢,想都沒想就吻了上去。
人來人往的中央大街,他們竟不管不顧以倒在花叢裏的姿態熱吻,有人指指點點拍照,他們也置若罔聞,依舊激烈的吻著。
葉凡,“……”
黎澈,“……”
“我,我們該怎麼辦?”葉凡目瞪口呆。
就連黎澈都傻了,搖搖頭,“太驚悚了,老大竟然能為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
我做過最浪漫的事,不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不是相濡與沫,而是有一天和你一起醉,一起笑,一起大膽的在眾目之下壓著你激烈熱吻。